我嚥了下唾沫,趕緊收回目光。
而姚萱萱卻只是抬頭看了我一下,隨後又開始忙起來。
我沒再說話,將她遞過來的木棍放到一邊,這才坐在旁邊吃了些早餐。
早餐很簡單,就是用麵粉蒸的饅頭和熱過的魚湯。
環顧四周沒看見林小池和王水琴,我邊吃邊問道:“怎麼就你自己在這,她們兩個呢?”
“她們啊……”
說到她們,姚萱萱才停下,轉頭看向洞穴外面道:“小池說去採點草藥備著,水琴姐就一塊跟著去了。”
我恍悟的點點頭,心想怪不得剛才沒有看到她們,感情又是去忙了。
吃罷飯,姚萱萱幫我將碗筷刷好,便去洗漱了。
我爬上營地的高出觀察四周環境,發現不遠處有樹葉抖動,還隱約能聽到林小池的聲音。
我把雙手做成喇叭狀放到嘴邊,喊道:“別走遠了!”
很快那邊就有了回應,我鬆了口氣,扛上鋤頭就又往荒地那邊走。
走著走著,我腳下踩到了東西,彎腰撿起來一看居然是一塊骨頭。
我皺著眉頭把骨頭拿在手中端詳,發現上面還帶著點碎肉,並且有很明顯被利齒啃食的痕跡。
我一下子想到昨晚那頭白狼,心說是吃
了我給的黃鼠狼肉沒飽,又自己弄了點夜宵?
但這個荒誕的念頭轉瞬即逝,因為面前的半畝荒地工作量可沒給我時間多想。
因為前兩天下過暴雨,地上都是泥濘,我只能將鋤頭放到一邊,用工兵鏟挖出一個引水渠來將裡面的水排出去。
但經過一晚上的滲透,水和土已經完全凝到了一起,刨了沒一會我就累的滿頭大汗。
“哎呀,不行了。”
我擦擦臉上的泥土,休息一會又強撐著開始幹。
等到把事情弄完,為了防止再有雨水堆積的情況,我又挖了一個排水渠,隨後又開始在旁邊堆砌石頭。
雖然沒有鐵鍬鎬頭什麼的,但這些事情都不需要技巧,只要力氣足夠,很容易就能辦妥。
等把水渠弄好,我又找了些木材搭建了一個非常簡易的木屋,雖談不上能擋大風大雨,但遮點陽光還是沒問題的。
忙活完後,已經到了午飯的時間。
正好這時候林小池和王水琴也回來了,見我正坐在地上休息,林小池二話不說直奔我身後,並且一屁股坐了上去。
姚萱萱的腿壓著我後背,讓我渾身酥麻難忍,尤其是她的臀兒,更像是在撩撥我一般,讓我產生某種奇妙反應。
“好啦好啦,別鬧了,我餓了咱們先吃飯。”
我輕拍她的翹臀,試圖把她從身上挪開,誰知她卻不樂意,反而坐的更用力了。
“我跟琴姐忙了一個上午,連口水都沒喝,現在坐你一下怎麼了。”
她撅著嘴撒嬌道,同時扭頭看了王水琴一眼。
王水琴似乎對她的舉動沒有絲毫驚訝,只是淡淡笑了笑便朝我這邊走來。
“小池你就別纏著海哥了,海哥也沒歇著啊,這麼大的工作量也夠累了。”
王水琴坐下後便對林小池勸說起來,林小池嘟著嘴巴不願意,但最終還是乖乖起身走開了。
我長舒了口氣,剛才林小池的舉動實在太刺激人,我怕她再來一次我可真承受不住。
因為王水琴沒在營地,所以午飯是姚萱萱做的,談不上難吃,可也跟好吃兩個字不怎麼沾邊。
吃完飯後,我們四個邊開始商議下午進入荒山的事宜。
在山洞紮營這麼久了,還沒有真正意義上的探索過,現在安頓下來了,怎麼著也得把周圍的不安全因素排除些。
我們四個人都不是拖沓性格,既然決定了事情馬上就要付諸實施。
出發的路線是姚萱萱指出來的,按照她說的,每隔一段距離
就會留個記號,一旦遇到危險也好及時撤退。
決定好後我們就出發了,並制定了幾個要去探索的點。
等我們抵達事先觀察的第一個近地點時,天又陰了下來。
這是一座矮山坡,雜草叢生,但說不準一會的雨是大是小,所以還是決定先停一下看看情況才敢繼續往前推進。
因為是臨時紮營,所以搭的防水棚空間很狹窄,四人擠在一起往前望。
這裡的地形很平坦,視線極佳,可惜因為光線不佳只能看清楚不到百米的範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