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水琴在山洞外面,似笑非笑的看著我,就像是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秘密一樣。
她就是故意的,她和我沒進展,也不想讓我和林小池有進展。
但我又無可奈何。
真想找個機會把她給就地正法了,讓她知道我的厲害。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無事發生,我們四個每天都去開墾荒地,順便將已經成熟的野生小麥帶回去放著,一來二去竟然也已經存了不少。
為了方便翻土,我找來一些不太厚的石頭片,將其綁在木棍上做成石鋤,工作效率直接翻了數倍。
因為這麼久了一直很安全,我心裡的石頭也落下不少,索性直接在荒地邊上搭了個木棚,為的就是驅趕那些回來啄食的不知名鳥類。
過了一週,我們終於將那塊荒地開墾好,留下了點種子,其他的小麥則是全部碾成了麵粉。
就在這天晚上,我們吃完飯正坐在火堆旁休息時,忽然傳
來一陣轟隆隆的聲響。
原本平靜的深山老林中彷彿掀起了萬丈狂瀾一般,整個世界頓時風雲變幻,烏雲壓頂,狂風肆虐,樹葉紛紛飄落。
“糟糕!咱們的棚子!”
王水琴大喊一聲,隨後立刻朝洞外跑去。
我喊著太危險不能出去,可王水琴已經跑的沒影,我也只能趕緊去找她。
剛踏出山洞的瞬間,一陣巨大的風吹在臉上,感覺臉上像是刀割般疼痛。
我趕緊抱住腦袋,躲避這突如其來的颶風。
“小心!”
耳朵裡隱約傳來跟過來的姚瑄瑄的提醒聲。
與此同時,我感覺腳踝一緊,低頭一看竟然是一根藤條纏在了腳踝上。
我趕緊試圖掙脫,可是那藤蔓的力氣極大,我竟然紋絲不動。
“這是什麼鬼東西?”
我皺眉,這藤蔓堅硬如鐵,我竟然扯不斷它,看來是碰上麻煩了。
就在我焦急之際,姚瑄瑄也過來了
,用匕首直接將藤條割斷,道:“這是鬼手藤,熱帶地區到處都是,分泌出的汁液進入血液會中毒的!”
我一聽這話趕緊檢查自己的傷勢,幸運的是除了腳踝有些紅印子外並無大礙。
然而就在這時,又是一根鬼手藤的觸鬚如同活物一般又捲上了我的脖子,我一個踉蹌,倒在了地上。
姚瑄瑄趕緊將我扶起,一臉擔憂的望著我,我伸出手摸了摸額頭,卻發現手上溼漉漉的,還混合著血腥味。
我剛想站起身子,就感到頭暈目眩。
“海哥,你怎麼樣!”
姚瑄瑄扶住我,一臉擔憂的詢問道。
我搖搖頭,道:“我沒事,快去找水琴,她一個人在外面!”
姚瑄瑄眼神微微閃爍,欲言又止,最後只好點頭道:“海哥你小心點,我去找琴姐!”
我點了點頭,沒有答話,開始用工兵鏟不斷剷除周圍的鬼手藤。
我一邊鏟一邊覺得
奇怪,怎麼之前從來沒有見過這東西?
正想著,就聽到有人叫我,抬頭一看就見遠處姚瑄瑄和王水琴拼命的衝我招手,還不斷喊著什麼。
可惜因為風浪太大,我根本聽不到她們說的什麼,倒是她們背後的棚子搖搖欲墜,隨時都可能倒塌。
我趕緊爬起身子,對她倆揮了揮手,然後加快速度向著棚子衝去。
就在我距離棚子不到三米的時候,棚子轟隆一聲倒塌了。
王水琴和姚瑄瑄兩人嚇的尖叫一聲蹲在了地上,而我則迅速跑了過去。
“海哥!你沒事吧!”
王水琴和姚瑄瑄一臉擔憂的看著我,我擺手道:“你們沒事就行,咱們趕緊回去!風暴還會更大的!”
夜色越來越濃郁,我們不得不放慢腳步,高一腳低一腳的往營地走。
我看了看天空,今夜格外的陰沉,月亮不見蹤跡,連顆星辰都不曾有。
雖然這套路我們已經
走了一個多星期,可依舊心驚膽戰,畢竟還從來沒有在伸手不見五指的時候盲目走。
我們三個人一路上跌跌撞撞,總算在更大的風暴到來前回到了營地。
一回營地我就感覺渾身痠軟無力,甚至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整個人就像是虛脫了一般。
“海哥,你怎麼樣?”
林小池一臉關心的問道,姚瑄瑄卻忽然掀起了我的褲腿去檢視剛才被鬼手藤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