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

小圓似是感知到了蘇木的想法，再度回覆道：“本質是一樣的，只不過表現形式不同，你如果不習慣，那我也可以換個樣子。”

霎時間，老式電腦上爆發出一陣刺目白光，這間狹小的房間瞬間歸於虛無，像是分解成了無數原子，然後這些原子又開始以另一種方式進行重構。

待白光散去，蘇木眼前的景象已然大變。

他發現自己正置身於浩瀚無垠、神秘深邃的宇宙星空，四周是璀璨的星河、瑰麗的星雲，以及壯觀的恆星。

而那臺電腦也變成了一個白玉圓盤。

它靜靜地懸浮在宇宙中心，大小的概念似乎被模糊了，仔細盯著看，它一會在視覺中變得無限大，超越恆星，一會又變得無限小，宛若塵埃。

無數神秘玄奧的符文在白玉圓盤上流轉，似是蘊含著天地萬物的起源與終結。

“這個樣子怎麼樣？”玉盤上浮現出一位活潑可愛的古風少女。

“小圓，這是電腦的真面目？”蘇木問道。

小圓搖了搖頭：“不是的，它的外形可以千變萬化，可以是天地萬物，它的存在是人類無法理解的，之所以變成電腦，也不過是為了方便人類理解。

對了，這還是之前的你要求的呢，之前的你似乎比較習慣用電腦來理解它。

不過既然現在你不喜歡電腦，那它就以神器的方式顯化。”

蘇木眼中閃過一抹明悟之色，怪不得是老式電腦，因為瘋王的時代科技還沒有現在發達。

“那它最初的形態呢？”

小圓笑道：“它出現時，這個世界甚至還沒有形態的概念，所以我無法描述，也無法形容。”

“它是誰創造的？”

“造物主。”

造物主？

“是創造這個夢境世界的神嗎？”

小圓搖了搖頭：“不是的，你生活的夢境是夢魘之神創造的，我說的造物主，是創造無盡維度、時間空間、真實世界甚至神明的存在，萬事萬物皆起源於造物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