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愣原地良久,笑臉逐漸融化,有些委屈的咬著嘴唇:“我只是希望你能振作起來。”
說完,她將隨身聽放在病床上,便轉身離開了。
楊冬青的目光沒有絲毫偏移,呆呆的望著手中的照片,滴答、滴答......
照片被淚水暈溼,他趕忙伸手去擦,動作輕柔的像是在擦拭絕世珍寶。
擦乾之後,他眼角的餘光看到了病床上的隨身聽,凝視良久,鬼使神差的拿了起來。
“微風輕拂花海,陽光灑在裙襬,花季的夢如色彩斑斕的畫,塗滿未來的期待......”
乾淨空靈的女聲緩緩在病房中流淌,像懷春的少女,在耳邊傾訴對未來的美好期待。
聽到熟悉的聲音,楊冬青笑了,可笑著笑著便哭了。
他哭的痛徹心扉,淚水流出的同時像是抽乾了胸腔中的空氣,幾乎無法呼吸。
世人皆曉塵間苦,未解相思徹骨愁。
昔日紅顏凝夢久,今時孤影伴心憂。
朝朝暮暮情難逝,歲歲年年念不休。
縱有情絲千萬縷,奈何生死斷情柔。
楊冬青如同徘徊在世界孤島上的演奏家,哪怕演唱的心碎震耳欲聾,但他的悲傷......沒有觀眾。
也不是一個觀眾都沒有,他唯一的觀眾並不在這個世界上,而是在......深淵!
無盡黑暗的深淵中,一雙暗紅眼眸注視著他,眼眸中翻湧著詭異的紅芒,像是被無盡苦痛熬煮的業火在灼燒。
.......
.......
“你來了。”南宮夢璃微笑道。
蘇木點了點頭:“人抓到了?”
“就在地牢裡。”
“走吧。”
兩人走進星城十三區,七宗罪基地的地牢之中。
地牢守衛森嚴,每個路口都有一位荷槍實彈,身穿黑色西服,戴著銀白麵具的男子。
他們的面具是七宗罪同款,只不過上面沒有表情,也沒有編號,屬於七宗罪外圍成員。
這段時間南宮夢璃並未閒著,除了努力提升自身實力之外,就一直在暗中發展七宗罪,招收了不少外圍成員。
這些外圍成員也十分可靠,都是蘇木精心催眠過的,有經受訓練計程車兵,亦有超凡者。
可以說整個星城都在七宗罪的掌控之下,嚴格來說,赤炎帝國基本也被滲透的差不多了。
“首領!”守在鐵門前的一位士兵狂熱行禮。
蘇木平靜點頭:“把門開啟。”
“是,首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