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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簡直是無法無天!我定要將此事稟報給皇上,彈劾你!”
李凌峰冷冷地看向楚天河,不屑地笑了一聲,
“呵呵……你也很快成為階下囚了,
我覺得你到皇上面前,坦白你和君無辰吞沒餉銀的事,
或許皇上會饒你一家老小,要不然,你的家人都要為你陪葬!”
聽到這話,楚天河心中一驚,臉色變得慘白,雙腿一軟,直接癱坐在地上,
一股黃色液體順著褲腿流淌下來,散發出難聞的氣味。
李凌峰看到楚天河如此狼狽不堪的模樣,
眼中閃過一絲鄙夷,沒有再看他一眼,
而是轉頭對身邊的禁軍說,
“把他綁起來!”
兩名禁軍迅速上前,將楚天河五花大綁起來,
像拎小雞一樣把他提了起來。
楚天河此時已經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只能任由他們擺佈。
看到楚天河被抓了起來,君無辰知道貪墨餉銀事情可能敗露了。
強裝鎮定地對李凌峰說,
“老匹夫,你們根本沒有證據,就敢亂抓人?”
李凌峰冷笑一聲,
“呵......君無辰,楚天河犯的罪還要審過才能定罪,
你犯的罪可是要斬立決的!”
君無辰知道李凌峰是在說他造反,咆哮著對李凌峰說,
“李凌峰,你沒有證據就敢誣陷我造反?”
李凌峰冷笑一聲,
“你怎麼知道我沒有證據,來人,搜!”
很快,士兵們在君無辰的書房裡找到了那件龍袍。
看到禁軍士兵從自己的書房搜出龍袍,
君無辰頓時傻眼,
“這……這龍袍不是我的……”
“事到如今,你還想狡辯!”李凌峰冷笑,“帶走!”
君無辰仍試圖垂死掙扎,
“這龍袍定是有人栽贓陷害!
李凌峰,
你休想僅憑一件龍袍就定我的罪!”
李凌峰眼神犀利如劍,
“君無辰,你私藏龍袍,意圖謀逆,鐵證如山!
單單這條罪名夠砍你的頭了!
還有貪墨邊軍餉銀的罪名,夠抄家滅族!”
君無辰咆哮著吼道,
“這是汙衊,那龍袍不是我的,是那小丫頭片子派人來陷害我!”
龍袍的事的確是故意陷害君無辰的,
可貪墨邊軍餉銀的可不是汙衊他。
李凌峰懶得跟他廢話,揮手示意士兵將君無辰押下去。
待君無辰被帶走後,丞相府外面擠滿了圍觀的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