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逸笑嘻嘻地對廚房回了一句:“好嘞!”
然後,屁顛屁顛地去李昊的房間裡拿酒。
趙管家笑呵呵的說:“這父子倆真是一對活寶!”
沐風在旁邊也笑著說:“我挺羨慕他們父子倆的相處方式的,我每次回家,我兒子都規規矩矩的行禮,這不是我想要的,可是我兒子說,書院的先生教他們必須這樣做,我也沒有辦法。”
李軒拿著酒罈子,從李昊的房間出來,笑呵呵地對沐風說。
“嘿嘿,沐先生,我就是受不了書院先生的那一套,才自己離開書院的。”
“軒弟,比我還壞,被先生趕出了書院。”
這時,李昊從廚房裡端出一大盆魚,笑罵道。
“你軒弟哪裡壞了,那時他還小,不懂事才比先生趕出書院的。”
李逸把酒放在桌子上,撓了撓頭小聲地說:“軒弟要是不壞,也不會想到用計來滅土匪啊?”
李昊把盆子放好,對著李逸的額頭就給他一個爆慄,沒好氣地說。
“那不叫壞,那叫有智謀!你軒弟才不會像你那麼傻”
李逸揉著腦袋,嘟囔地說:“爹,你總是彈我的額頭,我不傻就怪了。”
李昊在椅子上坐下來,沒好氣的說:“看你那個憨樣,我這是在提醒你!”
李逸也坐下來,笑呵呵地說:“我哪裡憨了,軒弟說我這是老實!嘿嘿!”
趙福在旁邊笑眯眯地拍拍李逸的肩膀說:“對,你就是太老實了,快倒酒吧!沐先生和軒兒他們都饞壞了。”
趙管家笑著對趙福說:“那是你自己饞壞了,非說沐先生和軒兒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