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犯》電影熱映,關於電影背後的現實故事討論不絕,越來越多的親身經歷者站了出來,接受採訪。如果說前面還只是討論,那麼當電影上映之後,新聞媒體開始報道深挖之前的一些事,一件件殘酷的事也就隨之出現。
“他們根本就不知道里面什麼樣……就和電影裡面一樣,不是想不想死的問題,而是死得了死不了的問題。”
電視螢幕上只有電話接通的聲音,沒有人物出現的畫面,男生的聲音很低,很壓抑,“所以怎麼說呢,只要你沒進去過,你是想象不出來的,說再多也想象不出來。”
另外是一位成年的人接受採訪,也沒有正面出現在鏡頭面前,有些低沉地說道:“離開網戒中心並不意味著自由,我們必須要在父母面前偽裝乖巧,因為如果‘復發’,就會再次被強迫治療。我當年睡覺的時候枕頭下面得放一把小刀……我寧願自己死也不願意回去。有段時間,我看見面包車就害怕,一整年不斷做噩夢,夢見自己被抓回去。我現在看《殺人犯》這部電影哭個不行,一整個晚上都恢復不過來,我爸媽都很怕了,他們可能擔心我殺了他們,但其實我其實我只是想問一下他們,他們自己在玩著手機的時候,有沒有想過他們也有網癮?不過現在這一切都不重要了,我接受採訪只是希望以後不要再有像我這樣的人了。”
……
緊隨其後的是燕京大學的心理博士李老師接受記者的採訪,回答問題:“電擊的作用有幾個,一個是懲罰,一個是彰顯權利,最重要的是製造危機感。”
“危機感會破壞基本的安全需要,你不知道會經歷什麼,直接就進入叢林模式,,前額葉功能被抑制。換句話說,理性功能就不好使了,哪裡有活路就往哪裡闖,無頭蒼蠅,人心惶惶。”
“至於與電擊相配合的求生模式點評課,電擊告訴學生不能做什麼,那麼點評課就告訴學生做什麼。如果一個人被扔進叢林裡面,得知唯一求生的路是學狗叫,親自在叢林裡面廝殺過的人就會主動把自己當成狗,學狗叫。因為理智功能已經崩壞了,是重新建立起來的。”
“還有就是電影裡面講到了的,會給學生強制服用抗抑鬱和抗焦慮的藥物來控制情緒。”
“如果在那樣的環境裡面,每天都為求生而戰,這個人是堅持不下去的。為了能夠讓自己適應環境,人必須要把一部分‘想著怎麼不被電’的功能交給無意識,也就是放到自動化加工過的系統裡面去。你的身體會‘自動’按照那個地方的規則來做事,這是過程叫做‘適應’。”
……
就是這樣,隨著新聞媒體的報道,電擊治療網癮的國章書院事情愈演愈烈,真正讓大眾審視那些殘酷的網戒學校。
越來越多的報道,跟蹤報道,悲劇事件被深挖,家長看了電影以後的態度,對電影的看法也都是感到很難相信,會有這樣的殘忍的家長。
他們可以理解家長想要孩子變好,戒掉網癮的心,但有些時候就去電影裡面演的那樣,不要等孩子有了網癮才認為是網路害得,有沒有可能是一開始的家庭環境就出了問題!
當然,這其實也是當初陳枚想要拍《殺人犯》這部電影的目的所在,南明朗曾經聽陳枚導演說過,她之所以會想要拍這部電影,就是因為看了新聞,震驚地發現還有如此可怕的事,更可怕的是那些家長居然認為那些院長是救世主。
這讓陳枚感到很不可思議,才會想要拍這部電影。
雖然說陳枚沒有直接給出自己的看法,但是她決定把這起事件搬上大熒幕就已經代表了導演自己的看法。
……
電影宣傳之後,南明朗就可以鬆一口氣,休息一段時間。
其實真正說起來,公司那邊還有很多商業活動找上門來,但是南明朗真的覺得最近這段時間一直來回,不是雜誌訪問就是節目錄制,還有網劇釋出會以及電影上映的宣傳活動,一個接一個都不絕,他這回了星城,都沒時間回家。
一個暑假就這麼快過去了,飛魚公司這邊也不好勉強,他們也非常清楚南明朗最近這段時間是真的一直在跑通告,宣傳不斷。
伴隨著這樣的活動,讓飛魚公司驕傲的自然是南明朗現在已經再也不是之前的新人,而是真正的流量影帝。
一部網劇《我的男朋友》讓南明朗爆紅,流量熱度上漲,商業價值也直線上升,而現在這部《殺人犯》更是票房與口碑齊飛,讓所有人都見識到了南明朗這位戛納影帝的實力演技。
尤其是在湘南衛視《演員》的節目播出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