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北知道他們說的那個沒來的人是誰,王袍並沒有過來。
不過,乾北想錯了,龔超文說的並不是王袍,撇了撇嘴,不屑地說道:“乾北,你不是抓了一個新來的,把人家都給搞成精神病患者了,怎麼就這麼狠呢?”
坐在一旁的曹文聽見龔超文這話,眼神陡然就變了,暗中瞄了乾北一眼,他可是知道那個穿著病號服的人在哪裡。
乾北望著龔超文笑了笑,只是那笑容有些冷。
看樣子是真的覺得他這個前輩老了,是個人都想要來踩他一腳。
龔超文像是根本就沒在意乾北的面子,他和王袍關係好,現在自然是替王袍來踩一下乾北,就算動不了筋骨,但心裡也爽一些,誰讓乾北這個老不死的最為狠毒。
“不是我說,乾北,沒準這次就是人家在對付你,你那樣對他,他會好好地幫你?”
聽見龔超文這話,乾北眼神一凝,他倒是沒有想過是那個人暗中動的手腳,畢竟那個人現在是被他牢牢控制在手心裡面,根本就折騰不了,更別說現在網上鬧出的那些事可不止是對付他一個人,像曹文和符智,還有王袍和卞雨笙也都出現過,只是他的這部劇鬧得特別大而已。
另外一位金牌主持人簡鍥看見乾北的緊張,笑著說道:“沒事,不用緊張,不管是誰在暗中搞這些事,他一直這樣想要對付我們,後面總會露出來的。”
演員連帖聽見這話,忍不住說道:“要是他一直不出頭怎麼辦?就這麼看著他暗中搞我們?”
“那也沒辦法,誰讓我們就是文抄公,在搞抄襲。”
在座的都是同道之人,自然也就沒有必要再拿著那塊遮羞布,直截了當地就承認了抄襲。
莊宇起身說道:“我看照現在這情況,我們最好不要再搞什麼原創作品出來,不然可能就會被當成靶子打。”
“至於那個人等吧,看他究竟要什麼。”
文抄公不文抄,這也太尷尬了吧!
不過,他們現在的處境是挺尷尬的。
符智一聽這話,忍不住了,舉起手來,弱弱地說道:“可是,可是……”
不文抄,他怎麼辦?
他拿什麼拯救文娛,如何當文娛救世主,如何一路裝逼一路飛……
可是小新人哪裡有什麼話語權,乾北眼神一掃,立馬就熄火了。
莊宇笑著說了句,“你們要是不怕,那就抄吧,也替我們試試水,看看情況怎麼樣。”
呸!
真把我們新來的當炮灰啊!
作為新人的曹文和符智兩人相視一眼,心裡這麼想,但面上一句話都不敢吭,只是安靜地縮在角落裡聽前輩們一言獨裁。
沒辦法,新來的文抄公沒主權。
弱小的文抄公只能依附強大的。
這樣的會談不過是幾位大佬商談,他們這些做小弟只能是陪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