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二者的雙眸，則像是映在了姜無塵的眼中。

左目如蒼穹，納日月星辰，那是黑色的重瞳。

漆黑，深邃，森羅永珍！

右目如混沌，一無所有，卻又無所不有，呈現出如玉的純白色。

而那種氣息，讓姜無塵感到熟悉。

似乎是，天機命瞳！

只是，姜無塵如今所擁有的天機命瞳，似乎只能照見身負大氣運者，除此之外，並無其他能力。

而此刻，姜無塵感受到的，卻是命運與因果的氣息。

自古有言——

時間為尊，空間為王；命運不出，因果稱皇！

左目重瞳，納時間與空間之力。

右目命瞳，藏命運與因果之息。

至此，他什麼都不缺了！

姜無塵感受著異象下的造化，而在場眾人，卻是炸開了鍋。

“如此異象，亙古未有，聞所未聞！”

“東院出了個奇才，千古奇才啊！”

“我觀此人……有大帝之姿！”

“這也難怪……安聖會參加他的訂婚大典，並將儀式定在了姜梨上師的梨苑，若非姜梨上師已是安聖的關門弟子，此人……或許有望成為安聖的傳人！”

“皇甫家這次押對寶了，以此人的天賦，或許百年時間，就可成為傲立於荒古大陸之巔的強者。屆時，可保皇甫世家萬年昌盛！”

眾人開口，議論紛紛。

一時間，姜無塵成為了萬眾矚目的焦點。

光芒萬丈，無比耀眼！

就連皇甫軼，看向他時，美眸中都充滿了崇拜。

這一幕，讓唐川雙拳緊握，怒火中燒。

“這歡呼聲，驚歎聲，眾人的崇拜，以及……小軼師妹的愛慕……”

“所有的一切，原本都應該是屬於我的，我唐川，才是天命之子！”

“姜無塵，是你……奪走了我的一切！”

唐川咬緊牙關，整個人狀若癲狂。

他渾身戾氣，一步踏出，腳下隱隱浮現出一片屍山血海。

“姜無塵，你使得這般障眼法，瞞得過別人，卻瞞不過我唐川！”

“這徒有虛名的幻象，可無法成為你狐假虎威的依仗！”

“你我之間，積怨已久，不妨在今日……生死一戰！”

“勝者，擁有小軼，敗者，就此自裁！”

“爾賊，可敢？”

唐川面目猙獰，如一頭癲狂的野獸，殘忍嗜殺。

而他一開口，系統的電子音也隨之響起：

【叮咚，觸發關鍵因果——宿命一戰，開啟選擇！】

【選擇一：請客！（拒絕氣運之子的挑戰，讓出氣運之女，屈身獻媚，向氣運之子臣服。只要舔的好，或許還有一線生機）。獎勵：廢物，還踏馬想要獎勵，吔屎了嘞！】

【選擇二：斬首！（接受氣運之子的挑戰，擊敗他，然後……鎮殺）！獎勵：二十萬反派點，荒古重瞳秘術：破妄之瞳，毀滅神光；天機命瞳秘術：因果殺術，天命裁決！】

【選擇三：收下當狗！（接受挑戰，擊敗唐川后，想方設法收入麾下）。獎勵：二十萬反派點，荒古禁術：御魂術！】

請客？斬首？收下當狗？

三般選擇，擺在姜無塵的面前。

他一眼掃過，臉上露出了一抹輕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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