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萊麗讓大衛約凌鹿銜,大衛第一時間就來到麗茲酒吧找人,也算是帶薪摸魚了。
走進包廂,就看到醉成一灘爛泥的凌鹿銜。至於躺在一旁的文森特,掃了一眼就沒在管。
還好是個男人,要是個女人,大衛都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了。
大衛皺起眉頭,心想這傢伙怎麼喝得這麼醉。他走近凌鹿銜,試圖叫醒他。
“醒醒!” 大衛輕輕推了推他。
凌鹿銜毫無反應,嘴裡還喃喃自語著一些聽不清的話。
大衛無奈地嘆了口氣,決定先把他帶回家。他扶起凌鹿銜,艱難地走出包廂。
“這傢伙怎麼這麼重?”
雖說大衛已經不是當年,瘦的和小雞崽子一樣。凌鹿銜的屬性可不是白加的,肌肉和骨骼密度大的驚人,體重不比那些全身義體的怪咖差多少。
“呼~”
把凌鹿銜扔回車裡,大衛這才喘了一口氣。
開上凌鹿銜的車,就往家的方向駛去。
開啟房門,大衛就看到坐在客廳的格洛麗亞。
“老媽,你在家啊?”
“現在事業也起來了,沒必要親力其為,偶爾也能休息幾天。”格洛麗亞看到醉醺醺的凌鹿銜,問道:“他怎麼醉成這個樣子?你們是在一起的嗎?”
說著,格洛麗亞幫大衛,把凌鹿銜扶到沙發上躺好。
格洛麗亞幫他脫掉鞋子和外套。看著凌鹿銜熟睡的樣子,瓦萊麗不禁有些心疼。她拿起一條溼毛巾,輕輕擦拭著他的臉。
“啊~”大衛撲通一聲仰倒在沙發上,舒緩一下發酸的胳膊腿,“我和他不是一起的,荒坂那麼忙,我哪有時間啊。
今天部長讓我約他出來,這才在麗茲酒吧找到他的。哦,對了,他旁邊還躺倒一個男的。”
大衛向格洛麗亞,說了一番文森特的體貌特徵。
“哦,是他啊。”格洛麗亞想起了是誰,“他是你繼父多年的好友,他們倆在一起喝酒還挺正常的。”
“原來是這樣。”大衛點點頭,他對凌鹿銜的社交併不瞭解。
“不過,那個孩子在傭兵界還算有實力,只是出道有些晚。若是早點出道,現在可能都名動一方了。”格洛麗亞若有所思地說道。
“孩子……”大衛嘴角抽了抽,那鬍子拉碴的大叔臉,居然是個孩子。
“確實是哦。”格洛麗亞點點頭,“他今年好像才二十出頭,比你大不了多少。”
“是嘛。”
大衛這是有點少見多怪了,他的同齡人都是些面嫩的。
若是南方那些紅脖子,十八歲能長得像三十的。別的不說,就瑞佛那個侄子,十六七歲,和瑞佛長的一毛一樣。
這時,凌鹿銜翻了個身,嘴裡嘟囔著:“水……我要喝水……”
“我去給他倒杯水。”大衛連忙起身,走到廚房倒了一杯水遞給格洛麗亞。
格洛麗亞接過水,輕輕扶起凌鹿銜,將水杯送到他嘴邊。凌鹿銜迷迷糊糊地喝了幾口水,然後又躺下睡著了。
“那你部長的任務,今天可完不成嘍。”
格洛麗亞看到凌鹿銜醉成這樣,調侃似的說道。
“明天再說吧,正好我也好好注意休息。”大衛將雙手枕在後腦,思想放空。
格洛麗亞憐惜的摸了摸大衛的額頭,她就是這麼著把大衛拉扯大,大衛此刻的感受,她再清楚不過。
“如果感覺到累的話,辭職也是可以的。”
大衛翻個身,躺進媽媽的懷抱拱了拱,就像小時候一樣。
“那怎麼行?讓我站在荒坂塔的頂端,可是你的夢想啊。”
“哎,大衛~”
格洛麗亞有些責怪自己,大衛那麼小就給他施加壓力。以她當時的眼光,入職荒坂確實是個不錯的出路。現在看來,卻是束縛住大衛的枷鎖。
收入不錯,生命安全也有保障,大衛現在一點也不快樂,也沒有當初的朝氣。
“大衛,你不能總為了別人的理想而活。”
“我知道了,媽媽。”大衛默默地說道,他其實早已有了辭職的想法,只是一直沒有勇氣付諸實踐。
當荒坂褪去神聖的外殼,露出的只會是醜惡內裡。
在反情報部門待的越久,大衛越發覺得自己格格不入。不是說大衛無法融入,而是他在發自內心的,對這些事感到厭惡。
他不想讓母親失望,也不想放棄自己曾經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