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索爾整個人都快碎了,凌鹿銜覺得自己是不是說的有些太嚴重了。
“我明白……我明白。”索爾坐直身子,承認了他自己的錯誤。別的不提,索爾確實有身為部族首領的擔當。
帕南看到索爾釋然,也鬆了口氣,生怕凌鹿銜說的太重,打擊了索爾的自信心。現在看到索爾沒事,那就一切安好。
輕輕的拍了拍凌鹿銜的手臂,說道:“謝謝你,不然我可說不了這麼好。”
索爾直勾勾的盯著帕南的眼睛,眼神裡透露出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我們的確有過爭論……”
他這是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想讓帕南迴歸家族,幫自己把舵,接下來就看帕南自己的選擇了。
“那是。”帕南抬起手,說道:“誰家裡還能不吵架呢。”
“但沒必要刨根問底。”索爾頓了頓接著說道:“要是你想回來……大家都歡迎你,張開雙臂等你回來。但你要收斂自己,不能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靠,又開始了。”帕南嗤笑一聲,搖了搖頭。
凌鹿銜拍了拍帕南的手背,“這點索爾倒是沒有說錯,個人的經驗永遠不是全面的,莽撞更是要不得。別忘了我們倆第一次見面的樣子,帕南。”
“你也開始對我說教起來了嗎?你還真是兩方都不得罪。”帕南扭頭看向凌鹿銜,有些責怪的說道。
凌鹿銜無奈的搖了搖頭,他早就知道帕南會這麼說。
“不,帕南,我為真理髮聲。”
帕南說難聽點就是個鄉下土妹子,屬牛脾氣,說話是難聽了點。但是有一個個優點,掩蓋了所有的缺點,那就是率真。她有什麼就說什麼,心裡從來不藏著什麼彎彎繞。
索爾和她一起生活了幾十年,可以說看著帕南長大,對她的性格也有了解,於是說道:“小丫頭,想指著鼻子對罵,咱們日後有的是機會。”
“希望如此吧。”
“嗯。”索爾點頭,他知道帕南這是答應自己,留在部族了。
從壁爐上取下一包屠宰屋,撕開包裝,狼吞虎嚥的三兩口吃完。隨手開啟一瓶啤酒,往嘴裡灌了一口。
將嘴裡的食物順了下去,站起身,說道:“至於現在,不也介意的話,我想眯一會。”
一邊拎著酒瓶,一邊向房間裡走去,又時不時回頭,向凌鹿銜和帕南看去。
“哈,你們知道在北非,管這種風暴叫什麼嗎?”索爾張開雙臂,誇張的說道:“哈大波,草,這名兒真是騷,哈哈~”
凌鹿銜也將啤酒瓶開啟,向索爾敬了敬,說道:“敬哈大波!”
“哈!”索爾象徵著的灌了口啤酒,向裡面的房間走去。
帕南看不清楚狀況,向凌鹿銜這邊湊了湊,“啥?他怎麼回事?”
凌鹿銜聳了聳肩,說道:“男人就是這樣的。一個父親向自己子女道歉,永遠不會說對不起,而是問你要不要吃到。索爾也是如此,他是在向你道歉,不過你好像沒有t到。”
“草,他就不能直接點嘛。”索爾這種表現,讓帕南有些哭笑不得。
“自尊心吶~”凌鹿銜拉長了尾音,往嘴裡灌了口啤酒。
“切,你這是自作主張,替我原諒索爾嗎?”
“你就說你原不原諒吧。”
帕南拿起一瓶啤酒,咬開和凌鹿銜碰了碰,說道:“一個人喝酒有什麼意思,來,一起。”
“咕嘟咕嘟~”
兩人喝了口啤酒,相視一笑。
凌鹿銜問道:“你笑什麼?”
“你說,在這裡開家小旅館也不錯,對吧?”帕南看了看四周,說道:“這裡有壁爐,有啤酒,就差一個沉著臉的前臺大叔了。”
“那您還滿意嗎?女士?”凌鹿銜嘴角勾起一抹莫名意味的笑。
也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作用,帕南看著凌鹿銜的笑容,竟有些放鬆,直接把腳搭在了凌鹿銜的腿上。
“還不錯。”
“脫了鞋你會更舒服的,女士。來讓我幫您按按。”
說著,凌鹿銜將手,搭在了帕南的小腿上,按了起來。
帕南笑的花枝亂顫,“哈哈,脫鞋就免了,捂了一天我怕脫下來影響大家健康。”
凌鹿銜一本正經的說道:“胡說,今天這麼忙,那您更應該好好休息一下。”
“哦?那我應該怎麼好好休息呢?”帕南頗為玩味的笑著。
既然帕南配合自己演戲,那說明帕南至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