勺，問道：“除了壞事了，就沒說點別的？裡面的環境怎麼樣？他們身處在哪裡都沒說嗎？”

“【真壞事了，史黛拉。快找人幫忙，我愛你。】這就是他的原話。”

“嘴挺甜，我怎麼感覺成了你們之間py的工具人？你知道的，我想聽的不是這個。”

史黛拉說道：“我問他怎麼回事，他說電話裡說不清楚，我也不好再繼續問下去。”

凌鹿銜也沒指望這兩個臥龍鳳雛，能傳遞出有用的資訊，能給史黛拉說點情話就不錯了。

不過，聽起來怎麼和遺言似的。

凌鹿銜點點頭，說道：“好，我知道了，接下來說點有用的？比如說你那個未婚夫，還有他的搭檔。”

“比爾……”想起比爾，史黛拉臉上就溫柔了些，“比爾心眼兒不壞，但查理就像是個帶著弟弟，成天去炸化糞池的哥哥。”

說起查理，史黛拉恨的牙癢癢。

“夜之城是個大染缸，誰也別說誰不好。可查理呢？就算他不去找麻煩，麻煩也會找上他，一直都是這樣。”

“懂了，比爾是個好人，查理是個乖孩子。”

凌鹿銜這麼說，也是照顧史黛拉的情緒。

至於比爾真是個好人？那也未必。臭味相投的兩人，單查理是個壞人，凌鹿銜怎麼聽，怎麼都不信。

“怎麼一個道傑，就把你們嚇成這樣？”

“他是……他是販人薄荷的，而且和漢森走的很近，這人就是純變態，他是重刑犯，來到狗鎮就是為了躲重刑的。

就……儘量別動道傑的人，好嗎？不然這事就更沒辦法收場了。”

凌鹿銜看向史黛拉，她肉眼可見的緊張，提起道傑渾身都打擺子。

又看了眼車後座的薩沙，怎麼說都是老熟人，凌鹿銜也不能為了方便做委託，就把人坑了。

說道：“好，我儘量不動道傑的人，這下你放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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