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袖口,使我身體的重心出現了一定程度的偏移,雖然姿態很瀟灑,好在是躲過了這一回合的攻擊,否則這當頭一劍打出暴擊,只怕不太好受。
有機會!
我突然意識到,雖然boss出招收招的頻率很快,但要同時招架兩個人的攻擊,就免不了要擴大劍招開合的程度,這也同時導致了出劍時暴露出身體防守上的盲區。
劍本身受到武器長度的限制,防守遠角固然遊刃有餘,反而是胸前腰後的地帶很容易露出破綻。
於是,我乾脆側身貼著劍指來的方向,順著boss傾倒過去,同時也把燒火重重地砸在了她的胸口。
金縷衣上出現了一個紅裡透黑的烙痕,她的血條也明顯地下降了一截。
看樣子boss的血量並不是很多,連及先前逐風舞打掉的部分,還剩下了55%左右的樣子。
“可以借力去打她的防守盲區。”
逐風舞狐疑地看著我:“你不會才發現吧,我就說你之前的動作怎麼這麼僵硬。”
“哈,之前……是熱身環節而已。”
以利再戰,大概是攻擊奏效的原因,我逐漸找回了操作上的自信。
boss的攻勢凌厲,一味地防守對於血條的壓低並無建樹,只有轉守為攻,才可能找回主動權。
既然選擇了這樣冒險的打法,儘量用走位去規避迎面而來的攻擊,就必須得承受著失誤帶來的風險。
對於我而言,已經很久沒有經歷過像今天這樣的高強度戰鬥了,精神方面也差不多快要達到了極限,總感覺自己的注意力隱隱有飄飛渙散的趨勢。
不經意間,左肩上便重重地捱上了一劍,果然15級的法袍經不起boss的這般蹂躪,當下直接破碎開來,這也導致了隱藏在下的面板皮開肉綻。
雖然在《國度》中痛覺系統是無法傳導身體上的傷害的,但在生理設定上的反應卻無法避免,比如說此刻,我就明顯地感覺到左臂變得沉重了起來。
好在我和大部分人一樣把右手作為自己的慣用手,左手充其量不過是在戰鬥中,起到托起燒火的輔助作用罷了。
抬起頭再看看boss的血量,還有20%左右。
“她應該不會暴走吧。”我試探性地問了問。
“???你能不能往好的地方想一想。”
“應該沒有其他狀態了吧”,我安慰著自己手頭不停,“畢竟這只是一個弱化版的boss,不會太為難玩家才對。”
在逐風舞的短刀觸及boss後腰的那一刻,血條跌落20%的大關。
一陣氣流突然以boss為中心擴散開來,將她身邊的二人重重地彈開,等我掙扎著站起身時,發現了觸目驚心的場景。
boss的第二柄劍拔了出來。
“果然不該讓你隨便說話。”逐風舞幽幽地看了我一眼。
“抱歉,可能是太瞭解了”,我訕笑著,“都打到這一步了,20%的血量還是有強行推掉的可能得。”
說著,我正打算移步上前,一柄短刀橫在了我的身前。
“我說你能把血補滿再去嗎,你這一半出頭的血量,挨boss兩劍就沒了好嗎?”
“嗷,那個”,我輕描帶寫地撓了撓頭,“進副本沒買高階藥,之前都是喝的新手村送的,順便蹭牧師的群奶活下來的。”
“你……”
逐風舞咬牙切齒地快速給我郵寄了兩組藥,我看了看是現階段玩家所能煉製的最高階的藥品,恢復效果相當可觀,難怪看逐風舞的血量一直都保持在相對健康的狀態。
來不及多作思考,進入到雙劍狀態的boss已經進入到了我的攻擊範圍之中,那明晃晃的劍刃不留絲毫情面地落下。
伸手招架的同時,我也感覺到了這攻勢的力道比起之前加大了不少,握住武器的右臂微微顫抖著,有些吃力。
隨後是第二劍,那劍光還在空中傾斜時,便被逐風舞攔截,兩把武器碰撞在一起,迸發出耀眼的時候火星,金屬振動的哀鳴迴響在耳際。33?0?5q?0?2.?0?4?0?2
作為獵人本身的力量屬性顯然不及劍士,勉強接下這一招的後果顯然不好受。逐風舞在被彈開的空中,做了一個緩衝的後撤步,俯下身揉著自己有些紅腫的手腕。
像是獵人以及刺客這樣的職業,其實是不太適合近戰之間的短兵相接的,劍士騎士乃至德魯伊之間的戰鬥,很多時候是超越了技巧的範疇的,很可能只是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