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我在進入《國度》以來的戰鬥中從未見過的。
這也就可以解釋,軒宇電競社為何能一直保持在臨江市高校排行的首位了。
難怪梁心語在提到和軒宇電競社的約戰時,縱然一場沒勝,也絲毫沒有遮遮掩掩、羞於啟齒的意思,這樣的水準,確實是風鈴電競社目前所無法抗衡的。
如此這般兩個來回過去,章魚高大的身軀轟然倒塌,我竟然生出了一種所謂的空中壁壘也不過如此的錯覺,這種毫無後顧之憂的戰鬥體驗,在《國度》中還真是難得遇見。
王木楓和我比了一個完成的手勢,順勢利落地從章魚的軀體上跳下,曼妙的身姿在空中留下一道完美的弧線。
我只恨自己是個勢單力薄的術士,沒辦法瀟灑地著落,只好攀附著章魚軀體上可供借力的地方,一步步回到了地面。
雲水謠看著地面上掉落的三件裝備,蹲下身子翻看了一下,滿意地拍拍手:“順利完成,還是老規矩,roll點決定吧。”
我倒也沒客氣,點點頭,開始了一輪比拼,三件裝備最後分別落入了我、梁圖以及王木楓之手。
豪子還在和後方的兩人探討著剛才戰鬥的細節,雖然他沒有參與其中,卻描繪得有聲有色,我甚至一度懷疑剛才豪子是不是近距離貼近過章魚。
這深淵套裝的裝備屬性雖然優異,但是外觀卻是稍微磕磣了一點,王木楓將那件護腿捧在手上,前後翻看著,眉頭微皺。
我走到她的身後:“款式不喜歡?”
她發覺被我捕捉到了想法,臉上匆匆閃過一抹微紅,把雙手別到身後:“啊,才沒有,裝備嘛,有得用、屬性好就行,誰還在乎好不好看呢?”
“這像焦炭一樣綁在腿上也太影響美觀了。”
我看著她雙腿上純白百褶樣式護腿勾勒出的美好弧線,幻想著如果替換成了她手中的那兩塊黑炭,那可真是毫無美感可尋。
回過神來時,我才意識到這般動作有些失禮,假裝咳嗽一聲後,順其自然地抬起頭,卻恰好和王木楓的目光交織在一起。
“你……”
“我……”
然後兩人同時轉過頭,匆匆分開。
她把護腿塞進揹包之中,裝作若無其事地踮著腳,看著前方的甬道。
為了防止氣氛陷入尷尬之中,我也裝模作樣地擺出相同的動作,用最深邃的眼神眺望著遠處的漆黑。
恍惚間有一種莫名的錯覺,耳邊有音樂聲縈繞,像是播放著中世紀的古典樂曲,悠揚婉轉,錯落有致的音節沉浸著無數的情絲,真是相當應景。
空氣中曖昧的氛圍在慢慢凝結,燈火昏黃,她的側臉清晰,染上一抹緋紅若隱若現,又很快融化在漆黑的夜色當中。
“豪子!”我從牙縫間蹦出這個名字,然後回過頭去,看著後方那個手中拿著一個音響型別物件的重劍士。
豪子愣了一下神,隨即很快反應過來把手中的物件藏在身後,說道:“怎麼了,怎麼了?”
“自己交代吧,你怎麼還帶個音響過來。”
豪子哭喪著臉:“我找天乾定製的,你也知道,我這人平時沒什麼愛好,就想聽聽音樂,品味一下藝術氣息。”
我無語,放棄了繼續追究下去的念頭:“怎麼打怪不見你在第一線,這種事情哪都有你?”
“對唉,剛才你好像在我邊上呀。”祭祀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看向豪子。
“那個啥,我海鮮過敏……而且吧,我覺得我作為後勤組更能發揮自己的價值,你看這趟不是順順利利的。是吧,顧奈?”
豪子拼命地朝我使眼色,示意我幫助他掩飾過去。
“也……算是那麼回事吧。”
豪子繼續滔滔不絕:“正所謂兵馬未動,糧草先行,後勤保障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說的頭頭是道,但在場的無一人信服。
以利再戰,我們在甬道之中尋找著怪物的蹤跡,一路下來又擊殺了好幾只章魚,深淵套裝的裝備掉落了不少,其中運氣最好的雲水謠甚至已經收集到了六件套中的五件,距離湊齊深淵凝視的被動效果只有一步之遙。
在此之前,我對於空中壁壘中的怪物還是避之不及的態度,誰想此時我們竟然是在主動追蹤它們的蹤跡,不免令人唏噓。
再看豪子,和雲水謠和祭祀交談甚歡,一副樂不思蜀的模樣,還時不時地對著我的背影指指點點,估計是又在八卦著什麼訊息。
唯一讓我憂慮的是,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