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雨落和藍晶被淘汰出局,本屆城市邀請賽剩下的隊伍也只剩下了四支。
勝者組的子不語和零七零,以及敗者組的浮塵和月下蝶。
在浮塵和藍晶的比賽結束之後,官方也隨之公佈了下一輪比賽的賽程。
明日是一個休息賽,後天也就是9月2日的下午,將進行浮塵和月下蝶的敗者組準決賽,9月3日下午進行子不語和零七零的勝者組決賽。
下一場和月下蝶的比賽就在兩天後,來不及慶祝今天的勝利,大家在外面吃完飯後,就馬不停蹄地趕往訓練室,準備在晚間研究一下月下蝶的比賽錄影。
時間緊任務重,在此之前我從來沒有留心過月下蝶這支隊伍,只知道他們同為小組第一齣線,除此之外便名聲不顯,相比實力顯著高出其他隊伍一截的子不語和零七零,月下蝶和浮塵一樣,都是透過敗者組的激烈廝殺,一步步地走到了最後。
從小組賽到目前的比賽一共有六七場之多,一天下來都未必能看完,尤其是下午才打完比賽,眾人都是扛著疲憊,坐在訓練室中觀看著螢幕上的戰鬥畫面。
月下蝶在小組賽贏得乾脆利落,除了一場打到決勝階段,小贏20分之外,其餘都是以行雲流水的進攻快捷地拿下了比賽。
緊接著,正要看月下蝶失利的那場比賽時,訓練室外突然響起了敲門聲。
“誰去看一下?”豪子癱在躺椅上,有氣無力地探頭說道。
“我離門太遠了,你們去吧。”楚雨舒坐在角落裡說道。
正說著,門邊的原野站起身。
這個點能是誰呢?包括梁叔和陳鹿姐在內,所有人都在訓練室裡呢。
玻璃門敞開,原野微微皺眉,然後轉頭看向我:“找你的。”
“找我的?”我不解地站起身。
我可不記得自己在滄州還認識誰了。
走到門前,看到走廊裡站著的身影,我不由得一愣。
“沈確?”
“是我,有段時間沒見了。”
今天他罕見地沒穿那件印著“加油”的運動服,只是穿了一身簡單的便裝。
還沒等我開口,他看了看我的右手,搶先說道:“看來你是完全康復了,可惜了,沒和你在健康的時候交過手。”
“要是敗者組也能遇到兩次,那也太有緣了吧?”
“倒也是”,他撓了撓頭,“如果能過月下蝶那關,這不就又碰上了嗎?哎呀,真是太遺憾啦,雖然這一次是徹底輸給了月下蝶,但想想還是覺得很不服氣,真想再重打一次,把勝利拿回來。”
“賽場上總是很難圓滿。”我也只能這樣安慰道。
“對了,能進去說嗎?外面實在有點熱,蹭你們點空調。”沈確笑著,很自來熟地指了指後方。
“可以。”
我伸手帶他走進了訓練室,當然,事到如今我還是沒弄懂沈確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眾人見到沈確出現,都是紛紛一愣,沈確身為雨落戰隊的隊長,那場比賽用徹頭徹尾的團隊競技和縝密的戰術陷阱送給了浮塵一場刻骨銘心的失利,在那個節骨眼甚至引發了一連串風波,不過也正因為此,浮塵破而後立地步入了正軌。
“是你。”皇甫輝目光微沉。
沈確爽朗地笑笑:“你好,大個子。”
“你來這裡幹什麼?”皇甫輝悶聲問道。
沈確沒有察覺到皇甫輝話中隱藏的試探,很自然地走到一邊坐下,接著說道:“雨落輸了,明天就回家了,今晚最後來看你們一眼。”
“看我們,為什麼?”皇甫輝追問。
在那場輸給雨落的失利當中,沈確一人拖住了皇甫輝十幾分鍾,從場面上似乎是沈確毫無還手之力節節敗退,但皇甫輝後來才想明白,對手只是在刻意示弱,從而把皇甫輝限制在單人戰場,這樣一來雨落其他人就有了安全的輸出空間。
這戰術完全洞悉、甚至是利用了皇甫輝的心理,因此他絕不相信沈確會這麼簡單出現在這裡。
“看你們順眼啊,而且我們剛打完了月下蝶,可以給你們分享一些情報。”
“……”皇甫輝沉默著看了沈確一眼。
“這哥們的眼神好可怕”,沈確撇了撇嘴,後撤一步,“既然雨落都出局了,我們之間就不存在什麼競爭關係了,這些情報對我們來說一文不值,但你們可能會很需要。”
“為什麼要幫我們?”我開口問道。
“原因我不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