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就宣佈青訓營解體了,剛好合同到期,一切都太巧合了。”
“但是事到如今,三年前的事,就算存在真相也早已石沉大海了。時間跨度太久遠,找不到證據,想要翻案太難了,何況這次的對手是手眼通天。”
梁叔堅定地搖搖頭,正色道:“公道就是公道,遲早有一天會沉冤昭雪的,而且現在是《國度》,《神界》的那批人也就當時的聯盟主席黃桂章還在位,等下個月夏季聯賽開幕了,我再去找人問問禁賽令的事,說不定那玩意都不能延續到《國度》。”
“我覺得你們的思考方向錯了”,陳鹿姐出聲說道,“你們想,是先有的張真受賄被竹子發現,然後才出現了被頒發禁賽令。先不說這兩者之間有沒有因果關係,要解除禁賽令最根本的方法,就是證明當時惡意修改資料的證據是偽造的,先解除禁賽令,然後再去考慮張真的問題。”
“姐說的有道理,但是《神界》運營商那邊,我也不認識什麼人啊。”
我認識的唯一和遊戲運營商相關的人只有卜蘭歌。《國度》和《神界》的專案組儘管有很大一部分人員重合,但卜蘭歌卻是從《國度》立項後才加入的。
“我也夠嗆”,梁叔也無奈地搖了搖頭,“你說找個戰隊教練、職業選手什麼的輕而易舉,運營商那邊就麻煩了,那幫人當時經常因為我研究出了一個戰術打法,顛覆了遊戲平衡,連夜修改職業資料,估計沒少加班,不恨我就不錯了。”
陳鹿姐把圍裙卸下,掛在椅背上:“看來還得靠我,我以前做主持人的時候,可沒少和運營商打交道。”
“老婆,你有這麼大能量,我當初怎麼就沒想到呢?”梁叔抬了抬眼角,略顯詫異。
陳鹿姐忿忿不平:“好啊,一直把我當作花瓶。這麼令人義憤填膺的事,我必須出一份力,肯定得還竹子清白啊。”
“姐……你真好……”
“小兔崽子,怎麼你叔幫你的時候,你不是這個表現呢?”
“梁叔,你看著確實不如陳鹿姐靠譜。”
“算了算了……這種和舞文弄墨相關的事情我確實不擅長,這個程式那個程式,這個檔案那個檔案,聽著都頭大。”
陳鹿姐露出得勝的微笑,隨後看向我說道:“竹子,但是這個事可能需要一段時間,畢竟《神界》停服後,專案組差不多都解散了,想要找到有關人員,並且定位到三年前的資料可能沒那麼容易。”
我揮手示意並不大礙:“不著急,三年都等過來了,從長計議吧。”
“就是,你讓這小子再練練了,現在給他把禁賽令解了,他也沒本事上賽場。”
“梁叔……你這麼說挺打擊人的。”
“不提了,你接下來什麼打算?”
我思索了一下:“昨天剛在《國度》轉職回了輕劍士,最近就練習找找手感吧,畢竟《神界》和《國度》的輕劍在技能組合上還是有一些差別的,尤其是前搖和後搖的時間節點。”
“嗯,確實是,熟能生巧的工作,只能靠自己不斷重複來感知。”
“而且明年高校聯賽就開幕了,我現在不是在臨江的風鈴大學讀書嗎,我答應替電競社參加明年的高校聯賽。”
梁叔若有所思:“雖然高校聯賽的強度不怎麼樣,也算是個不錯的鍛鍊舞臺,畢竟賽制和正規聯賽是一樣的,如果你以後還打算回到職業賽場,提前適應過度確實是必要的。”
我點頭:“那我就試試吧,說實話,這也算是我第一次真正意義登上比賽舞臺。”
梁叔瞥了我一眼:“試試怎麼行,有點出息沒有,拿個全國冠軍獎盃回來見我。”
“梁叔,我學校以前省賽64強都沒有的水平,你這直接讓我拿全國冠軍……”
“全國冠軍怎麼啦,都是堆大學生,你2023屆青訓科班出身的,到這裡不是降維打擊?”
“不是你以前告訴我,競技不是一個人的遊戲,也要看隊友的發揮。”
“嘿,你倒挺會活學活用……”
正說著,陳鹿姐笑著打斷道:“好啦,竹子,你真要重返職業賽場的話,高校聯賽也是一個很好的途徑。除了青訓之外,各個職業戰隊每年都會從高校聯賽、城市爭霸賽等高階別賽事中挑選有天賦的選手,加入戰隊作為後備力量。”
“梁叔,你這樣,我都不懂該怎麼感謝你,如果不是那個全息眼鏡,可能一切都不會開始。”
“謝啥啊,說謝就生分了”,梁叔說著,不自然地往兜裡掏煙,結果摸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