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呢。”我企圖搪塞過去。
“這個不行?看下一個,顧輕竹選手輸出佔比好高,應該有機會破記錄了吧,真是厲害。”豪子一字一頓地念叨著。
“低調低調。”我不動聲色地將調羹放入口中。
“我是顧輕竹女粉,在半決賽上我會作為啦啦隊隊長帶頭給他加油……”
“噗!”我嘴裡的湯差點嗆了出來。
豪子挑了挑眉,無奈地放下手機:“逗你玩的,至於這麼大反應嗎?你不會覺得咱們真能組一支後援會吧。”
我回憶了一下賽前遇到的關憶平,心有餘悸地說道:“這件事還是得謹慎考慮。”
畢竟這位頭戴髮帶的風鈴應援會長,也差不多已經在網上出名了。
中午休整了一會過後,總算是緩解了幾分來自比賽的疲憊,下午的觀戰環節就顯得比較輕鬆了,不出意外的話,這應該是屬於軒宇的一場練兵之戰。
“顧奈走了,差不多到點了。”豪子看了眼手錶,站起身朝我招了招手。
“出發。”我說著從沙發上站起身,但左手剛撐著扶手卻突然覺得手腕處一緊,整個人差點跌坐下來。
“沒事吧?”豪子比較機敏,瞬間就發現了異樣。
我甩了甩手腕,發現除了有些脫力之外並無大礙,於是搖了搖頭笑道:“沒問題,可能就是上午太累了。”
豪子鬆了口氣:“那就好,竹子哥你可千萬不能受傷啊。”
“瞧你說的,我是可是鋼筋鐵骨,這你還不懂?”
“哈?您老就少吹點牛吧。”
……
軒宇在高校聯賽中的人氣很旺,到達體育場時,觀眾席差不多已經坐得滿滿當當,本來我還想和豪子復刻一下去軒宇訓練室旁邊觀賽的計劃,但是四強賽的安檢人員嚴格了許多,在拒絕了我和豪子一次過後,她始終以狐疑的眼光盯著我們。
受不了大媽嚴防死守的眼光,所以我和豪子只好乖乖地回到了選手的觀賽區,儘管離舞臺遠了一點,但此時大部分參賽選手都已經返程,座位至少還算空曠。
賽前已經和軒宇說過加油,王木楓毫不避諱地告訴我,這一場她依舊不會在前三輪上場,如果我期待她出場的話,只能等到最後的團戰了。
聽著她得意的語調,我只好友善地提醒她注意箭矢的命中率,畢竟不到10%的命中率也差不多能創造高校聯賽的比賽記錄了,還特意附帶上了鼓勵的笑聲。
當然,對於我善意的提醒,王木楓也是很乖巧地表示她銘記在心了,同時還順帶強調加上了一句“讓我好好等著”。
總感覺是得罪她了,當然不排除她並沒有那麼小心眼……
軒宇和北交的比賽正式開始,在擂臺賽當中,軒宇僅僅是出戰了沈佩瑤和梁圖兩人就拿下了首輪的勝利,尤其是梁圖兩輪加起來製造了182%的輸出量,自己僅僅付出了32%的血量代價,戰損比可以說是完全碾壓了北交那一邊。
到了雙人戰和三人戰,這兩個專案又是軒宇的傳統優勢專案,因此他們繼續延續著先前摧枯拉朽的勢頭,分別耗時7分鐘和13分鐘就光速結束了這兩局的戰鬥,加起來總計也只丟了一個人頭的分,打到這裡團戰還沒開始,比賽的歸屬基本上就已經確定了。
這一場沒有爆冷,軒宇展現出了他們碾壓的實力,到了全國十六強以後,黑馬逆襲的橋段已經越來越少了,如果沒有真正強硬的實力,是不可能在殘酷的競爭中走到下一輪了。
接下來就到了團戰環節,正如王木楓所說,她在團戰中登場了,但因為比賽差不多早就失去了懸念,她也心安理得地扮演著自己划水的角色,偶爾釋放出兩個技能,刷一下自己在場上的存在感,這也是她一直以來的打法不足為奇。
像這樣完全不在意資料的選手……恐怕也只有她了。
只不過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在大螢幕幾次給到風行者鏡頭特寫的時候,我總覺得她有點沒精打采,類似心不在焉的表情我曾經在她的臉上見到過。
發生什麼了嗎?這兩天王木楓好像並沒有和我提及過。
聽到這句話,皇甫輝手上的力道無形間鬆了下來,只是眼神中還是充斥著幾乎要溢位的怒火,對他而言就這樣放過戴瑞清不是一件輕鬆的事情,尤其是聯想到前兩年發生過的一切,他差一點就倒在後者的詭計之下,很可能失去征戰職業賽場的資格。
“你滾吧。”皇甫輝深沉地吸了一口氣,然後鬆開了戴瑞清的衣領,隨即握緊拳頭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