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趙客。
趙客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感激的話他說不出來,說出來太輕。
斯嘉麗?約翰遜笑了笑,神神秘秘的說:“我先走啦,改天來找你,別忘了我們的秘密哦!”
喬然諾眉頭一皺,秘密?
斯嘉麗?約翰遜卻大大方方在趙客臉上吻了一下,揚長而去。
趙客的眼睛都快瞪出來了,什麼情況,被“寡姐”強吻了!
怎麼辦?線上等,挺急的!
司徒敏儀走過來,摸了摸趙客的腦袋,伸了個懶腰說:“你醒了,姨姨總算可以睡個囫圇覺了,先走啦!”
意味深長的衝喬然諾努努嘴,拎著包走了。
病房裡又變得安靜下來,趙客正在考慮怎麼講個段子,度過這段尷尬的獨處時光。
喬然諾的大眼睛裡卻突然蓄滿了委屈、難過、自責……
眼淚像珍珠一樣,滴答滴答落在趙客的肩頭。
“怎麼了,諾諾?”
“哎,你別哭啊!”
“我這又沒法動,安慰不了你,你再哭,我把司徒姨姨喊回來了啊!”
趙客急的不行,卻又什麼都做不了。
最怕這種無聲的哭泣,淹沒一個男人的理智是分分鐘的事情。
喬然諾繼續撒珠子,不過總算是開口了:
“對不起,我不該勸你去比賽的。”
這三百天來,這件事無時無刻不在折磨著喬然諾,她感覺自己就是個幫兇。
“傻丫頭,你要是不勸我去比賽,第四場一結束,我就死了!”趙客實話實說。
“別騙我了,你又要說你有個系統嗎?”
“好吧,其實我是故意用後腦勺接那個酒瓶的。目的就是讓你愧疚,然後來照顧我,這樣日久生情,你就是我的啦!”
三百天的昏迷,沒洗臉,趙客臉皮厚的刀qiang不入了現在。
喬然諾的臉又紅了,面板太白的缺陷就是,臉紅的時候不可偽裝。
“要不先看看扔酒瓶的那個魂淡的下場?”
她拿過來一張報紙,擋在自己臉前面,生硬的轉過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