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上方的天空之中突然飛來了一道黑影,從東北方向了來,好似一隻夜梟一般,悄無聲息的掠過了城牆,在曹州城的上空盤旋著,突然間從長生觀之中飛出一道人影,一道銀色的光華劃破了漆黑的夜空,直奔半空之中那道盤旋的黑影而去。
黑影發出一道道漩渦一般的藍色光華將那道銀光擋了回去,隨後落在一處屋頂之上,不遠處的屋頂上一道身影落下,一身道袍,背後一把寶劍。
“哪裡了的修士,夜入曹州城?”
“這大冷的天,道長還沒有睡嗎?”那身穿長袍的修士笑著道。
“你是何人,入曹州做什麼?”那道士又問了一遍,聲音有些冷。
“道長,今日不同往日了,昔日你們長生觀威風凜凜,聲名赫赫,連蜀山和書院都要退讓三分,其他的修士自然更不敢和你們作對,這些年來,想我這樣的人沒少受你們的欺壓,去年冬日祭祀,皇帝老兒逆天而行,你們也受到了牽連,自身都難保了,管這些閒事做什麼呢?”
“你若是入城為非作歹,禍害百姓,我自然是要管的。”
“喲,今個是什麼日子,可真是稀奇了,居然碰到一位不一樣的道士。”那修士聽後辦事驚訝,半是譏諷。
“就不打擾道長休息了,告辭。”說完話之後,那修士騰身飛去,如飛鳥沖天。
那道士站在那裡,並沒有追。若是往常,自然是不會這麼輕易的放他離開,但是正如剛才這人所說,今時不同往日。長生觀憂患重重。
他嘆了口氣,轉身飛回了道觀之中。
那修士落進了曹州成一處院落之中,人一落地,叮鈴,院子裡面有清脆的鈴聲響了起來。
“什麼人?”沒有掌燈的屋子裡傳出一個男子的聲音。
“是我。”那修士應了一聲。
嘎吱,門開了一道縫,一個人從裡面走了出來。
“屬下參見神使。”
“行了,在外面就不要搞這一套了。”那修士擺擺手,然後進了屋子,開門的男子急忙跟著進去,屋子裡亮起了燈。
“事情順利嗎?”
“回大人,就在今天上午,我們有兩個人在八方緣被殺了。”
“誰殺得?”
“一個錦衣修士,七尺多高身材,三十多歲模樣,揹著一個長匣子,被殺的那兩個人都被燒成了焦炭。”
“焦炭?”修士聽後摸著下巴。
“除了他呢?”
“武鷹衛的人數增加了,觀天閣修士來了一位。”
“就一個人?”
“我們只看到了一個。”
“我要的不是你們看到,而是他們到底來了多少人。”後來的修士冷冷道。
“是,大人!”
第二天上午時候,無生又來到了“八方源”酒樓,在大堂之中挑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了,要了兩個菜,一壺酒,就如昨天那般。
大概過了約麼有一炷香的功夫,進來一個身穿褐色長衫的男子,長身玉立,背後揹著一把長劍,就是模樣長得磕磣了點,一臉的麻子。進了酒樓之後,他掃視了一圈,然後徑直來到了無生所在的酒桌旁,一屁股坐下。
“這位兄臺,一個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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