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過是利用我罷了!你回屋睡吧,不要進書房打擾我。”
“哎!”女子應了一聲,回到了房間裡面,摟著孩子,卻是無論如何也睡不著,是不是的抬頭望望外面。她在擔心自家的男人。
那陳壽進了自己的書房,然後解開衣衫,露著上身,盤膝而坐,頃刻功夫之後,上身變得赤紅一片,身上有熱氣蒸騰,有一股氣在上半身遊走,由小腹起,到脖頸轉到了後背,要腰腹遊走一圈,而後往復。
約莫一炷香的時間之後,他身上熱氣原來越重,突然間,他渾身震顫不止,猛地張開眼睛,一雙眼睛滿是血絲。
“看著像是邪門功法?”無生在外面透過一道縫隙看到了裡面正在修行的陳壽。
喵,牆上一直夜貓叫了一聲。
呼啦,一扇窗戶開啟,那陳壽一下子從裡面飛出,來到牆頭上,伸手抓住了那隻夜貓,張口就咬在脖頸出,同時折身,返回到了書房,那夜貓叫了一聲然後就直接被他生生咬死,身上血液被他吸入了口中。
好凶殘呢,可憐的貓咪!無生感慨道。
這要是練功走火入魔,該不會六親不認,直接對身邊的親人下手吧?無生不禁有些替他的娘子和孩子感到擔憂。
練功之後,陳壽似乎很是疲倦,很快就熄燈休息,無生在外面呆了約麼小半個時辰,並未在發現什麼異常,就沒繼續呆在外面,回到了小院。
第二天上午,葉瓊樓來到他得小院拜訪,無生問起觀海樓之事,葉瓊樓簡單地向他說了東海王府宴會的情形。
東海王其實是想接著這個機會拉攏各方的勢力,而且已經達到了一定的效果,他應該是和東海水族達成了某種約定。
而巧的是,東海這次來赴宴的正是在不久之前和他們打得不可開交的那位東海的少龍君。
“他的表情肯定很不好看吧?”
“嗯,鐵青著臉,憋得很難說。”葉瓊樓道。
“我應該去看看的。”無生一臉壞笑。
“那估計,我們會在觀海樓直接打起來。”
“你說這東海王府中會不會有邪修?”無生轉移了話題。
“明面是不會,據我所知,這幾位王爺都十分注重自己的聲譽,在封地百姓之中口碑極佳。王兄為什麼這麼問?”葉瓊樓有些好奇的看著無生。
“他府上一位管家練得卻是邪門的功法,差不多每日都需要服用鮮血。”
“人血?”葉瓊樓聽後面色變了。
“鹿血。”
“不應該啊,身為王府的管家,高深的修行法門或許無法接觸到,但是要學一些正派修行功法並不難,據我所知,這位東海王對下人很照顧的。”
“供奉,王府之中的那幾位供奉。”無生想到了昨天陳壽說的話。
“葉兄能否幫忙打聽一下那王府之中那幾位供奉的底細?”
“這個嗎,我盡力試試。”葉瓊樓聽後並未拒絕。
“多謝。”
“你在東海幫了我大忙,幫你是應該的。”
王府幾位供奉本身就是機密,打探起來很不容易,但是三日之後,葉瓊樓就來他小院拜訪,帶來了那幾位供奉的大體訊息,雖算不上詳盡,但這麼短的時間居然打探到這麼多,著實讓無生有些驚訝。
聽完葉瓊樓的話,無生陷入了沉思之中。
“應望,一年前?”
“對,這是最新加入王府的供奉,雖是散修,卻不知從哪裡學得了天罡正法,五行大遁。”
想成為王府的供奉都是極不容易,需要經過仔細的甄別,想必那位東海王也不敢養一位邪修在自己府上。
這些供奉其實並不是都在王府之中,真正常駐王府的只有一位,那位算是東海王的親戚,其餘之人都在其它的地方清修,其中幾位不在海陵城中。那位陳壽就負責侍候那些供奉。不過不是每天都去,而是隔段時間便去。
即是如此那就在等幾日盯著那陳壽看看有無什麼收穫,無生心道。
又過了兩天,陳壽便帶著王府家丁,趕著三輛馬車出了城,他們一行人先去了城外幾十裡一個湖邊,那裡有一處安靜的小院子,背靠著一座青山,臨湖而建,環境很是幽靜。他們從馬車上卸下來一些東西,搬進了小院裡面。
緊接這又去了更遠處一個地方,那是一座山,山中沒有多少樹木卻有的一片非常茂盛的竹林,那竹林之中有一間茅屋,馬車離著那茅屋遠遠的就停了下來,也卸下來一些東西然後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