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落在無生頭上。

瞬間又被彈了出去，在半空之中劃了一道弧，落在山下不遠處那燒焦的土地上。

吧嗒，摔在那裡，半天沒動靜。好一會才又重新站起來，扇了扇翅膀，拉了一坨鳥糞。

那隻呆鳥似乎對地上的骨灰有些興趣，低頭啄了記下，然後呼扇著翅膀想要飛走。半空之中突然出現一隻手，將它一下子捏住。

黑夜慢慢過去，天色亮起來。

盯著看了一夜的無生彷彿變成了一塊山石，沾著露水。

旁邊一隻呆鳥，展翅就要飛走，飛到不過一丈高的時候卻再也飛不高，不管它怎麼煽動翅膀都不行。無奈只得落回地面。

到了下午時候，曲東來提著一個食盒，一個酒罈來到了無生身旁。

“有什麼異常沒有？”他望了望前面，然後輕聲問了一句。

“沒有。”無生搖搖頭。

“我給你帶了點吃的，咦，哪來的呆鳥？”曲東來看到一旁的小鳥。

“昨天夜裡抓得。”

“想不到王兄還有這個愛好，喜歡玩鳥。”曲東來伸手逗逗那隻小鳥。

無生轉頭看了一眼曲東來。

“你這句話有瑕疵。”

“啊？！”

“這隻鳥是我昨天夜裡抓的，他吃了那慧……應望的骨灰，我想看看它有沒有什麼異常。”

“是嗎，有什麼異常啊？”曲東來聽後盯著那隻呆頭呆腦的小鳥，然後伸出手，那隻小鳥飛到了他的手掌之中，一撅屁股，吧嗒一坨鳥屎。

拉完之後剛想飛走被曲東來一下子抓住，將手中的鳥糞在它羽毛上擦拭趕緊。

“從昨晚到現在它一共拉了二十坨鳥屎。”

“噢？！”曲東來盯著那隻小鳥。

“那骨灰還有通便的作用？”

“還有，從昨晚到現在，它一直沒停下來過，有跳又飛，跟吃了藥似的。”

“這麼說那骨灰有毒嘍？！”

“十有八九，當時沒想到這一點，現在已經吹的漫山遍野都是，收也沒法收了。”提起這件事情來，無生就有些後悔，當時真應該將慧悟和尚坐化之後的骨灰全部收集起來。可惜現在是真的為時已晚了。

“不說那個，我給你帶了些東西，你吃點，我幫你盯著。”說著話，曲東來開啟食盒，裡面是幾個精緻小菜，有葷有素，看上去不錯。

“八方樓的手藝。”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是出來遊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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