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生所在的小院裡,陸家這宅院佔地很大,作為陸同修唯一的兒子,陸雨生居住的地方自然是很好。
屋門前的房樑上懸著一把桃木劍,兩旁的窗戶上貼著硃砂符咒,無生靠近仔細的看了看,這書寫的方式和佛門法咒完全不同。
推門而入,很精緻的傢俱,一張床上,一個乾瘦的皮包骨頭的男子,聽到開門聲,立即抱起一樣東西,躲在床角,瑟瑟發抖。
“這就是犬子。”
不過二十多歲年紀,頭髮花白了,雙眼無神,目光呆滯驚恐,面板幹皺如六旬老農,這哪是人呢,連乞丐都不如,就像是很長時間沒吃過飽飯,飢寒交迫,逃難的難民。
待靠近之後,無生便從他的身上感覺到了一股十分不舒服的氣息,似曾相識。
“不要害怕,我們是來幫助你的。”空虛和尚道。
無生坐在床邊,唸誦了數遍經文,緊張的如同落入陷阱的野獸一般的陸雨生才慢慢地放鬆下來,但是雙手仍舊死死的抱著那本經書,《金剛經》,也是無生他們此次前來的目的。
喝了口熱湯之後,稍稍平復下來的陸雨生向無生他們講述了事情的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