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年松州的人口一直在減少,越是這樣越得讓百姓吃的上飯。
就怕下面有些人趁著這個機會把百姓的田地弄到自己的手裡。松州本來可以耕種的田地就少。”。
“老爺前些日子不是派人出去查了嗎?”
“是去差了,可是又有幾個說的是實話呢,他們在外面收了別人的好處,自然會替別人說話。”中年男子微微嘆了口氣,下面的人是什麼德行他是很清楚的。
“老爺也不要太過憂心了,身體要緊。”女子說著話輕輕的給中年男子揉著肩膀。
“咦,聽著像是個好官啊,這世道可是難得!”無生心想。
過了大概半個時辰,兩個和尚又在一起碰頭。
“如何?”
“沒有發現什麼線索。”天成和尚搖了搖頭。
“難道是小僧看錯了?”天成也有些自我懷疑了。
“不急,再等等看。”
無生並未急著離開,兩個和尚就呆在衙門的屋頂上,靜靜的觀望著。
到了深夜,整座衙門裡一點燈光也沒有,分外的安靜。
嘎吱,很輕微的響聲,兩扇門開啟,一個女子從屋子裡走了出來,腳步很輕。
她出了屋子,進了院子,過了連廊,到了後院,四下看了看,確定沒人跟在身後,她取出一把鑰匙,開了一扇門,進了一間偏房之中,隨手把門關上。
轟隆,裡面傳來一陣響聲,好似石塊滾動的聲音。
屋子外面,兩個和尚對視了一眼。
天成和尚面露愧疚之色,這個地方他檢視過,並未發現什麼異常之處。畢竟門是鎖著的,他沒有進去檢視。
兩個人推開了門,來到了屋子裡。
這屋子是一處雜物間,明顯的可以看到有一個大木箱子有被移動的痕跡。
看著地下的青石,無生伸手輕輕一點,轟隆一聲,石頭掀開,下面露出一個洞口,斜著通往地下,僅容一人透過。
無生看了天成一眼。
“和尚,考驗你的時候到了。”
天成聞言微微一怔,然後果斷的走在了最前面。
通道很窄,進去一丈之後兩旁的石壁上便出現了符籙。
無生看著牆壁上的符籙,也猜到了這些符籙的作用,應該是可以防止地洞之中氣息的洩露。
斜著向下走了七八丈的距離之後通道便拐了一個彎,拐過了這個彎之後隱約看到有光亮從下面傳來。
“他們還沒有找到線索嗎?”說話的是一個男子。
“於峰他們似乎找到了一些線索,但是前些日子卻突然失蹤了,沒了蹤跡,他的兩個手下還在尋找。”
“總壇那邊呢?”
“蜀山的人還在四處搜捕教中的人,教主傷的很重。”
“那畢竟是劍聖啊!”男子嘆道。
“鎮魔之地還要儘快尋找,那對我們很重要,王城那邊有什麼訊息嗎?”
“前些日子蒙圖把黑騎撒了出來,在四處抓捕我們九幽教的弟子。”
“一定有人洩露了教中的機密,查出來。”
“遵命。”
天成悄悄的探出了頭望向裡面,忽然感覺有人在後面推了自己一下,然後整個人來到了下面的地洞裡。
他下意識的回頭望了一眼站在自己身後的無生。
“大大方方的進去。”無生來到了地洞之中,看到了一個女子,還有一個頭。
沒錯,就只有一個頭露出了地面,剩下的身子埋在了地下。
“呀,造型挺別緻啊!土遁-只留狗頭之術嗎?”
無生看著那長髮散落,臉色蒼白的男子。
看不出年紀,但是雙眼之中所散發出來的殺意卻是極其的驚人。
看著就是個狠辣之輩。
女子見狀大吃一驚,從懷裡掏出一根長鞭,抽向站在最前面的天成和尚,那鞭子還未等靠近他的身體就被一下子反彈了出去。
隨後天成抬手一掌,那個女子直接被打飛了出去,撞在了地洞的石壁之上,身體癱軟倒在地上。
兩個和尚的目光都落在了那顆頭顱之上。
無生瞥了一眼四周,牆壁磕著符籙,地上也有法陣。
“鎖靈,聚靈,受傷了?”
無生隱約的猜測到這個將自己身體埋藏在地裡的人很有可能是受傷了,把自己埋藏在地裡養傷呢。
至於他為什選擇松州城,選擇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