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輕塵抱著長公主,輕輕地撫摸著她的頭髮。
“你說話要算數!”蕭琴把頭靠在他的肩上,竟是一副小鳥依人的模樣。
“葉輕塵一言九鼎,今生必不負卿!”
蕭琴仰頭凝望著他的眼睛道:“其實我挺羨慕飛雪的,雖然這幾年她在乾國過得悽苦,但只要回到楚國,便能得到一大幫人的擁戴。不像我,看似高高在上自由自在,實際上危機四伏朝不保夕。比起她,我更需要你!”
葉輕塵捧著她的臉,深情地說道:“你放心,有我在,你的將來只會一片坦途。”
蕭琴甜甜一笑,問道:“你覺得,飛雪和我,誰更好看?”
葉輕塵微微一笑:“當然是你!”
“如果飛雪問你同樣的問題,你定然又會說,當然是她了!”
葉輕塵道:“你是我來到中原相識相知的第一個女人,這種緣分,就非他人能比!”
蕭琴眼中閃爍著晶瑩的淚光。
在這個男人的懷裡,她感到無比的踏實和安定。
突然之間,她無比羨慕柳亦菲和施櫻純,雖然出身低微,卻是苦盡甘來。能與這個男人長期為伴,就算是簡簡單單的生活,人生也會足夠圓滿。
而她和南宮飛雪,看似出身高貴,甚至將來有可能權傾天下,但終究不能與這個男人長相廝守。
因為他是一匹野馬,怎麼可能甘心囚困於深宮這座牢籠?
似乎是情不自禁,她踮起腳,在葉輕塵的唇角輕輕一吻。然後迅速轉身,開啟門走了出去。
……
東宮。
南宮飛雪坐在燈下,神色黯然地穿針引線,刺繡著一幅《鳳凰南飛圖》。
這些年,無數個夜晚,她便是在這種孤獨清冷中度過的。
突然,她神色一動,警惕地朝窗邊看了看。
便見窗戶開啟,一個黑影飄然而入。
“啊!”
南宮飛雪一聲驚叫,驚恐地朝牆角避讓。驚慌失措之時,不一小心,繡花針刺破指頭,流出血來,她卻完全沒有察覺。
見是葉輕塵,南宮飛雪無比驚訝地說道:“你真是膽大包天,怎麼還敢再來?”
葉輕塵笑道:“你不希望我來?”
南宮飛雪怒道:“你把本宮當成什麼人了?勸你立即離開,否則本宮就要叫人了!”
葉輕塵無所謂地哈哈一笑:“本公子已經在這屋裡設下隔音法陣,你就算叫破喉嚨也沒有人會來的。”
南宮飛雪一臉驚恐,抬手將繡花針尖頂在喉嚨處,憤然說道:“本宮豈能讓你一再羞辱?你敢亂來,本宮就刺破喉嚨自盡!”
葉輕塵怕她真的不堪受辱尋了短見,不敢再輕薄調戲。急忙收起笑容,一本正經地說道:“太子妃別怕,我是來救你的!”
“本宮好好的,幹嘛要你救?”南宮飛雪不解地問。
看得出來,她的臉上掛著掩飾不住的緊張。
“真的好好了?”葉輕塵笑道,“長公主還說你過得苦,讓本公子設法救你回楚國。看來,是她多慮了。”
“什……什麼?”南宮飛雪驚呆了,手上的繡具全部掉到地上。
囚於籠中的鳳凰,終於可以南飛歸巢,其心中的激動和興奮可想而知。
“既然你不需要救,那本公子告辭!”說罷,葉輕塵假裝就要離去。
“等等!”南宮飛雪激動得聲音哽咽,“你剛才說……說是長公主要你救我回……回楚國?”
她一邊說,一邊朝前走,來到葉輕塵面前。
葉輕塵懇切地點頭道:“沒錯,受長公主所託不假,救你也是出自我的真心自願。本公子也不忍讓你在這裡繼續受苦!”
南宮飛雪的眼神中充滿了警惕,不知是擔心葉輕塵有詐,還是擔心有人偷聽。
葉輕塵道:“剛才我已經說了,外面的人聽不到咱們說話,公主儘可放心。”
南宮飛雪倒了一杯茶,端到葉輕塵面前:“葉公子,請喝水!”
葉輕塵看見她手指上的血漬,一手接過茶杯,一手握住了她的小手。
“你流血了!”他不由分說,把南宮飛雪的手指放進嘴裡一陣吸吮。
南宮飛雪皺著眉頭,想要把手抽回,卻拗不過他勁大。
“你……”南宮飛雪怒道,“你分明是找藉口過來,又想輕薄於我!”
葉輕塵放開她的手,誠摯地說道:“公主息怒。我這次來,也是想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