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名男子從天而降,飄然落到玉湖宮門前。
白狐族人的表情頓時緊張起來。但看清五人的面容後,眾人又稍微放鬆了一些。在白狐族人看來,只要身處金丹巔峰的郎立群沒來,事情或許就沒那麼糟糕。
白靈萱站在葉輕塵身邊,為他介紹著來人的身份。
為首那位二十來歲,身穿白袍的翩翩公子,便是幽狼族的大公子郎子安,修為已入金丹前期。
另外四位身穿深綠色長袍的男子,年齡稍長,白靈萱也不認識。兩名金丹前期,一名金丹中期,一名金丹後期。
葉輕塵暗想,幽狼族的男子,長相確實俊美,竟然與本公子有得一拼!
是可忍,孰無可忍?
在這彩玉山,只允許本公子一位美男子存在!
郎子安拱手一拜,姿態輕佻地說道:“郎子安拜見白族長!”
白元松冷哼道:“郎子安,你不請自來,意欲何為?”
郎子安微微一笑:“本公子好歹也是幽狼族的族長之子,此次好心前來拜訪,卻為何將我等拒之門外?還請白族長開啟護宮大陣,讓我們進去說話。”
白元松道:“今日族中有事,不方便受訪,諸位請回吧!”
“行,我們不進去也可以!”郎子安冷聲說道,“只要白族長把偷取我們靈草的賊人交出來,我們立刻就走!”
“什麼賊人?本座不明白你在胡說什麼!”白元松沉聲說道。
“我們藍玉峰下靈田裡培育的洗髓草,昨日丟失了兩株。據可靠訊息,便是你們白狐族的人偷去的!”
郎子安說完後,他右手邊的男子冷笑道:“叫你們結盟資源共享,你們不願意,背地裡卻幹這種盜取資源的醜事!”
“你們不要血口噴人!”白元松怒道,“我們白狐族行得正走得端,豈能容人隨意誣陷?”
郎子安道:“我本來也沒想到會是你們,可是訊息就是你們白狐族的人自己告訴我的,容不得我不信啊!”
白元松冷哼道:“哼!想必是白元進告訴你的吧?”
郎子安微微一驚,沒有回答。
白元松道:“郎子安,你們幽狼族為了我們白玉峰,可真是處心積慮呀!居然暗中策反了兩個叛徒。只可惜,你們的奸計已經被我們識破。實話告訴你吧,白元進和白元華兩個叛徒,已經被我揪出來殺掉了!”
“什麼?”郎子安一臉震驚,瞪著眼朝玉湖宮裡掃視了一番,終於相信了白元松的話。
他咬了咬牙,憤怒地說道:“你殺你自己的人,與我何干?本公子今日前來,只為捉拿盜取靈草的賊人。你們若不是做賊心虛,為何要把我們拒之門外?
我們先禮後兵,你不要不識好歹!若是你們交出賊人,我們一切好商量。可若是白族長執迷不悟,非要對抗,待我等攻破法陣,恐怕一切就該我們說了算了!”
“郎公子!”葉輕塵站了出來,“在下倒想問問,若是白族長交出偷取靈草的人,你準備如何商量?”
郎子安打量了他兩眼,輕蔑地問道:“你不是他們的人,你是誰?”
“在下葉輕塵!”葉輕塵微笑道。
郎子安露出邪魅一笑:“偷取靈草的賊人,自然應該讓本公子帶回藍玉峰處置。同時,你們得讓靈瑤小姐跟我回去,就當是賠罪!”
玉湖宮裡,白狐族人頓時騷動起來,紛紛破口大罵。
“什麼?”
“無恥!”
“下流,跟他爹一樣!”
“幽狼族,沒一個好東西!”
“痴心妄想!”白元松怒道,“你覬覦我家靈瑤不是一天兩天了,今日居然想來硬搶了嗎?”
郎子安哈哈一笑,得意地說道:“說對了,就是硬搶!今日靈瑤小姐,本公子是志在必得!若是你們識相,就主動交出賊人和小姐,本公子仁慈,保證不會為難你們!
若敢反抗,待我們攻入玉湖宮,定然殺得你們片甲不留。到時候,靈瑤小姐一樣是我的!”
“公子,懶得跟他們廢話,直接動手吧!”那名金丹後期的幽狼族人勸道。
白元松冷冷一笑:“哼,大言不慚!就憑你們幾個,恐怕還破不了我們的護宮大陣。”
郎子安道:“既然如此,那就休怪我們不客氣了!”
他朝四人一揮手,命令道:“動手!”
話音一落,他五人分開站位,同時祭出靈劍,握在手中,朝著宮門內指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