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公雞。”公孫鈐拍拍身上的灰塵,唉聲嘆氣地往回走,“向公主要,那以後的日子可就過不好咯。”
公孫鈐剛走到公主府門口,就又被兩個人架上了往裡面拖,“誒誒誒!幹嘛呢幹嘛呢?給我放下!”
“公孫先生,你可趕緊跟我們走吧,公主要見你!你這剛剛都跑哪去了?我們四處找都沒找到你!”那兩個護衛充耳不聞,徑直把人拽到了蕭玉融面前。
把人拎到蕭玉融面前,兩人就齊齊撒手,站到了一邊。
公孫鈐狠狠地摔了一下子,一邊扶著腰一邊直喊哎喲喂,“我說啊公主,咱倆這還是初次見面呢,就這樣動手動腳的真的好嗎?”
“你方才去哪了?去見了誰?”蕭玉融面無表情。
“瞧您這話說的,我能見誰啊?”公孫鈐裝傻。
“少給我揣著明白裝糊塗。”蕭玉融冷笑,“說吧,剛剛跑太傅府,跟柳品珏說了什麼?”
公孫鈐還想掙扎一下,蕭玉融已經下最後通牒了。
“再不說,你就收拾包袱給我滾人。”她開始有些不耐煩了,森然道,“你要是敢說假話,我就讓人拔了你的舌頭。”
玉殊在她身後,應聲把手按在了劍柄上。
公孫鈐只能實話實說:“找太傅幫忙,因為我欠了酒錢又得罪了御史大夫。找你幫忙你可能會懷疑我忠心,還會考慮我是不是真的能給你盈利大於虧損,所以我去找了太傅。”
他思考了一下,補充:“而且御史大夫跟你一直不對盤,你們的關係已經沒有可以下降的程度了,你即使是幫我出頭,可能也沒什麼用。”
看他阿巴阿巴說了一堆,蕭玉融目光冰涼,“那你為什麼要投到我麾下?”
啊?這是可以說的嗎?
公孫鈐眼珠子剛轉一圈,瞎編亂造的話還沒說出口,蕭玉融就喊:“玉殊。”
玉殊拔出了劍。
“我說我說!”公孫鈐毫無骨氣可言,“因為所有能投誠的主公里頭你最有錢,也最不拘一格,我可以盡情喝酒沒有什麼約束。而且、而且……”
“而且?”蕭玉融等他說下去。
他弱弱地說道:“而且您是公主嘛,可能好哄很多。”
“怎麼?本宮看著比他們都要好糊弄?”蕭玉融明白了他的言下之意。
“哪裡哪裡?”公孫鈐連忙賠笑臉,“我這不是覺得公主心地善良,跟個天仙似的,不會動不動就喊打喊殺嘛。”
他先把蕭玉融的帽子戴高了,可惜這招對蕭玉融沒有用。
蕭玉融一腳踹在公孫鈐的膝彎上,公孫鈐“嗷”地一聲徑直跪在了地上。
他身嬌肉貴的,就是個弱不禁風的文人,當下就冷汗涔涔的。
“你說得對,你我今日第一次見,既然你以後都是要效忠於我的,那我就得先立下規矩。”蕭玉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她不疾不徐道:“從今往後,唯我之命是從。忠心,是最要緊的。其次,本宮麾下不養閒人,食君之祿,便要忠君之事。發揮你的才能,你的用處。”
打了一悶棍,自然還要給顆甜棗,蕭玉融道:“自然,本宮也不會虧待手底下的人。方才你說的那些,錢、酒,本宮都能給你,規矩,本宮這裡也沒那麼多。”
“本宮這麼說的話,你聽明白了嗎?”蕭玉融臉上的笑容堪稱溫柔。
“明白明白!”公孫鈐頂著滿頭冷汗,連連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