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南弦則在廚房裡準備今
晚的晚餐。
說是要給她壓驚。
在他面前,初窈發覺自己一身廚藝好像無用武之地。
掛了田哥的電話後,她回頭看著開放式廚房,男人穿著白襯衫,袖子挽起,露出一截線條結實的小臂。
初窈抿了抿唇,起身走過去。
“餓了?”薄南弦聽見腳步聲,掀起眼皮子看向她。
初窈搖搖頭:“還沒,就是過來看看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
薄南弦:“有。”
“什麼?”
“過來。”
初窈乖乖走到男人身邊,睜著一雙靈動漂亮的眸子望著他,“要不要我來炒菜?”
“要你。”薄南弦洗乾淨手,將她摟到懷裡,低頭吻住她的唇,“要你過來,但不用你炒菜。”
初窈:“………”
她有點無奈,但還是任由他親了一會兒。
而事實也證明男人不能慣著。
當你稍微對他放任一點,他就能做得更得寸進尺。
初窈回家後換了一身舒適的睡衣,門襟是紐扣式的,這會兒已經被男人解到最後一顆。
她連忙攥住敞開的門襟,沒好氣地問:“你不好好做飯,解我衣服釦子做什麼?”
“晚點。”薄南弦望著她,眸色漆黑深沉,嗓音有些沙啞,“你不餓,但我餓了。”
初窈:“………”
她皺起好看的眉,極為無奈,提醒了一句:“薄先生,你女朋友今天受驚了,你還做這種事,你是人嗎?”
“嗯。”男人拉住她的手,語氣是她比較陌生的,帶著一點撒嬌意味,“那我給你壓壓驚,好不好?”
初窈:“………”
可惡。
她對這種長得好看,身材好,還會撒嬌的男人真是一點抵抗力都沒有。
現在也不是他餓不餓的問題,也不是他要給她壓驚的問題,而是初窈想要狠狠地欺負他。
當然,最後眼底含滿水光的還是她。
被欺負慘的人,也不知道是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