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在聊什麼？”

初窈偏頭看向男人，白皙漂亮的臉龐浮現一抹俏皮的笑，“我們女孩子聊天，男孩子別插嘴。”

薄南弦：“………”

他忍不住抬手掐了一下初窈的臉頰，“別調皮。”

“不是調皮。”初窈掐了一下男人的手，“我認真的。”

“行。”薄南弦拿她沒辦法，只能妥協，“那我不問。”

對面的杜語江看著兩人的互動，臉上笑容越來越深，“我第一次看見阿南談戀愛。”她突然出聲。

初窈聞言，扭頭看向杜語江，語氣帶著幾分詫異，“他以前都沒談戀愛嗎？”

“沒有。”杜語江搖了搖頭，“他對誰都冷冷淡淡，眼裡只有學習和工作。”

初窈挑了挑眉，笑道：“那人生多無趣啊。”

薄南弦：“………”

他黑眸微眯，偏頭看著初窈，聲線微沉：“你以前談過很多戀愛嗎？”

初窈手掌撐著下巴，笑眯眯道：“還行。”

還行是多少？

薄南弦抿著唇，臉上凝重的神色始終沒有淡去，一頓飯吃得他心事重重。

“初窈，要一起去洗手間嗎？”杜語江站起身，向初窈發出邀請。

“好啊。”初窈點點頭，也從座位上站起身，她看向薄南弦，輕聲道，“我們去洗手間，你乖乖坐在這裡，別亂跑。”

薄南弦：“………”

他側眸看著女孩的背影，嚴肅的臉龐浮現一抹無可奈何的神色。

她是真的很調皮。

**

初窈先從隔間走出來，站在洗手檯前。

她擠了一點洗手液在手裡，掌心摩搓著起泡沫。

她眼角餘光看見鏡子裡有杜語江的身影，抬起頭，看見她踩著高跟鞋走過來。

杜語江臉上面無表情，看上去似乎情緒不佳。

在發現初窈看向自己時，又立刻換上另一副面孔，笑容溫柔可親，像個和藹的大姐姐。

初窈戴著口罩，彎著桃花眼衝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