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糖她下意識的準備攏一攏大衣,當摸到自己冰涼的胳膊時,這才想起來自己現在穿的是禮服。
這個季辰昊!
他自己穿的西服加大衣不冷,拉著她在外面吹風受凍的。
唐糖是又氣又冷,現在已經十二月底了,這冷風吹的人骨頭縫都冷,她得趕緊進去。
就在這時,準備進去的唐糖被人從後面披上了一件外套。
唐糖回頭一看,竟然是于飛揚,“你怎麼在這兒?”
她有些驚訝,同時也有些擔心。不知道她剛剛和季辰昊的對話他有沒有聽見,又或者聽見了多少。
于飛揚不好意思地看著她,說道:“我出來找晏哥,剛好看見你一個人在外面。”
唐糖看著于飛揚身上僅剩一件的單薄襯衫,她將身上的外套準備還給他。
“不用,你披著吧,彆著涼了。”于飛揚按住唐糖的肩膀,不讓她把外套拿下來,“一會進去,你再把外套還我就行。”
“行吧。”唐糖拗不過他,“那我們趕緊進去吧,不然一會你該著涼了。”
說罷,她就抬腳快步朝裡面走去,于飛揚緊隨其後。
她和于飛揚剛一進宴會廳,晏嘉許就迎面走了過來,“糖糖,讓你乖乖待在宴會廳等我,你怎麼出去了?”
“裡面太悶了,出去透口氣。”唐糖一邊說話,一邊將身上的外套脫下來還給於飛揚。
晏嘉許看到唐糖的動作,他有些意外的看了一旁站著的于飛揚。
于飛揚察覺到晏嘉許落在他身上的視線,他目光有些躲閃的解釋道:“剛剛出去找你,發現唐糖只穿了一個禮服,我就把外套給她了。”
晏嘉許沒有說話,他只是目光略帶深意的盯著于飛揚看。
這時,唐糖注意到晏嘉許嘴角的青紫,她有些擔憂的問道:“你的臉怎麼回事?”
“沒事。”晏嘉許沉聲回道。
見晏嘉許不想說,唐糖也沒有追問。只不過看著于飛揚和他兩個人臉上都掛了彩,她莫名覺得很好笑,忍不住笑出了聲。
晏嘉許皺眉,“你笑什麼?”
“沒什麼……哈哈哈……沒什麼。”唐糖一邊擺手一邊忍不住的笑。
晏嘉許看著唐糖笑的合不攏嘴,他一臉不解的又問了一遍,“笑什麼?”
一旁的于飛揚也是一臉疑惑,不懂唐糖為什麼突然笑的這麼開心。
“你們一個鼻子上有傷,一個嘴角上有傷。讓我想起了一首兒歌,兩隻老虎。”唐糖強忍笑意,一本正經的解釋道。
兩隻老虎,一隻沒有耳朵,一隻沒有尾巴。
哈哈哈哈哈…………
宴會結束後,晏嘉許讓張叔將唐糖送回去,而他則是回老宅。
唐糖到家後,準備洗澡睡覺。
在脫衣服的時候,才想起來脖子上的項鍊沒有還給洛蘭。
她將脖子上的項鍊解了下來,小心的放到盒子裡面。準備等禮服乾洗好後,一起還回去。
……………………
高三的壓力很大,每天都是刷題、刷題、再刷題,這種日子枯燥又乏味,但又過的特別快。
距離安舒蔓的生日宴會已經過了有一個禮拜了,唐糖每天都是兩點一線的生活,而晏嘉許偶爾也會來教室上課,大多數時間裡都沒有在教室。
不過兩個人從那天參加完安舒蔓的生日後,就再也沒有說過一句話了。
唐糖是打定主意要和晏嘉許劃清距離,而晏嘉許也不知道怎麼了,好像在故意躲著唐糖一樣。
唐糖看出了晏嘉許的故意迴避,不過她也沒當回事。無非就是晏嘉許拗不過老爺子,和安舒蔓的婚事退不了了,面對她時覺得不好意思。
這次她確實猜對了,晏嘉許確實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不過不是因為拗不過老爺子。
那天宴會結束晏嘉許回老宅和老爺子談到了半夜,準確來說是被老爺子揍到了半夜。終於在快天亮的時候,說通了老爺子去安家退婚。
然而就在他們準備去安家退婚的時候,那個失蹤的安安回來了。
晏嘉許的計劃失敗了,他說通老爺子去安家退婚的理由就是那個承諾,關鍵點就是那個失蹤的安安。
現在安安回來了,老爺子自然是不同意再退婚了。
唐糖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面對晏嘉許的迴避,她也對應的保持了適當的距離。
就在這時,安舒蔓走了過來,“糖糖,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