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扒皮,你現在放這些臭屁,是幾個意思?想要賴賬?不給我那兩條中華煙了?
”
“那你xx媽等著,老子明天去砸爛你家的鍋!”
周春良張口閉口就是髒話。
不過,他看上去接地氣的很,至少比他的兒子接地氣的多。
或許,對周春良來說,與這些村民吵鬧,便是他最大的休閒了,也是一種幸福。
“兩條中華煙少不了你!”
周扒皮白了周春良一眼,然後對許強說道:
“許先生,這老頭執拗的很,又好強,我是管不了他。”
許強露出了一絲苦笑,心道,周春良或許執拗,但又怎會好強呢?
他的強,怕是早已經被認證過了。
“你打了我兒子和兒媳?”
這時,周春良已經站在了許強,陳永真面前。
不過周春良並未理睬許強,反而目光看向了陳永真。
“這……”
當與周春良的目光接觸之時,陳永真不由得往後退了一步。
並非是陳永真怕了周春良,而是此時他周身所散發出來的內勁,不停的壓在陳永真周身。
陳永真立即用他的內勁前去阻擋,不過陳永真很快就放棄了。
這種近乎於窒息的壓力,讓陳永真根本接受不住,他情不自禁便往後退了一步。
“呵呵,是藏海一脈的內勁之法!”
周春良打量了一番陳永真,淡淡說道:
“翰月道人是你什麼人?”
當年,陳永真正是跟著翰月道人離開那
座小鎮。
也就是說,翰月道人乃是陳永真的師父。
據說翰月道人是男人打扮,但他一生沒有鬍鬚,說話也是細聲細語,好像女人似的。
所以,翰月道人究竟是男是女,並沒有幾個人知道。
陳永真並不識周春良,卻也畢恭畢敬的說道:
“翰月道人正是家師,不知老前輩和家師有什麼淵源?”
“哦,你是翰月道人的徒弟?我倒是聽說過,翰月道人後來收了一個徒弟!”
周春良這才認真打量了一番陳永真:
“只可惜,你天賦一般,不能繼承翰月道人的衣缽,倒也算是一件憾事了!”
陳永真並未頂撞周春良,翰月道人生前,一直說陳永真天賦極差。
“老前輩,你……你到底是誰?”
隨之,陳永真忍不住問道。
周春良捋了捋鬍鬚,說道:
“呵呵,我是誰?我乃是翰月道人的恩人!”
“在四十年前,翰月道人恰巧邁入宗主之列!不過恰巧翰月道人的仇人找上門來,是我為翰月道人護法,替他斬殺了仇人!”
“不過翰月道人也真是聰明,他遇到我,自知是天大的福報,於是乎,他服侍我半年之久,我自然也對他點撥一番了!”
“雖然我與翰月道人沒有師徒之名,卻也算是他的半個師父了!”
轟!
許強腦袋不由得翁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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