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
那名服務員連連點頭。
“救命啊!救命啊!”
“有人來鬧事!”
“快快快,都出來!”
“……”
當許強鬆開那名服務生之後,他立即大聲喊叫了起來。
“敢在荔城第一樓鬧事?”
“找死?”
“小子……啊!”
“……”
隨著那名服務生一陣喊叫,衝出來二三十名保安。
對付這些普通保安,對許強而言,如同砍瓜切菜一般簡單。
第一個衝過來之人,許強一腳踹在他的小腹之上,他如保齡球一般,身後十幾人,盡數摔倒在地。
不足一分鐘,所有人都被許強給打趴下了。
“我再說一遍,我是天策!”
許強找來一把椅子坐下:
“若是你們老闆再不來,我定當拆了你們荔城第一樓!”
剛剛那名服務生只覺得,許強是在胡說八道。
可是在見證了許強的身手之後,他有些相信許強的話了。
“許強,你怎麼了?”
隨著對許強的瞭解,苗可人越加能夠,站在他的角度思考問題了。
所以,苗可人沒有指責許強,而是蹲在他身邊,輕聲說道:
“到底發生了什麼?你……你能否告訴我?”
“可人!”
許強看向苗可人:
“那封信,你還留著嗎?”
“信?”
苗可人先是一愣,接著她明白了,說道:
“那封信,被我鎖在家裡了!”
看著許強那張陰
沉的臉,苗可人試探著問道:
“許強,你突然發火,是和那一封信有關係嗎?”
“嗚呼!”
許強雙手攥著拳頭,遲遲說不出話,先是吐出了一口粗氣。
“可人,當年我被宋明月指控,含冤入獄!”
許強的情緒依然激動:
“我父慘死,而我當年也是心如死灰!”
“當年,我哪怕被打死,也絕不會承受不白之冤!”
“所以,起先面對宋明月的指控,我不肯承認!”
想起當年之事,許強只覺得心頭壓抑的很。
“可是後來,我在看守所內,受到了一封信……”
“那封信上的內容,我已經看過了!”
苗可人接過許強的話,她繼續說下去:
“那封信所寫,無非是要你承認玷汙了宋明月……要是你再不肯承認,那些人就要對付我和暖暖了!”
話說到這裡,苗可人也有幾分動容,不由得攥住了許強的手:
“許強,你為了我和暖暖受委屈了!”
許強抬頭看了苗可人一眼。
為了眼前的佳人,以及暖暖,許強承受再大的委屈,他也毫不在意。
“可我還是不明白!”
接著,苗可人又問道:
“只是你突然發火,和那封信有什麼關係?”
“難道……”
突然,苗可人想到了一些:
“許強,你認出了那個人的筆跡了?”
“沒錯!”
許強點了點頭。
下一秒,他猛地指向掛
在牆壁上“荔城第一了”五個大字!
“這幅題字,便是出自於那人之手!”
轟!
苗可人頓時一怔。
她的目光,不由得看向了那副題字。
很快,苗可人強迫自己冷靜了下來,她對許強說道:
“許強,你先別激動……會不會是你看錯了?畢竟只是從一幅字上面,難以推斷出……”
“絕不會!”
而許強卻很是乾脆的打斷了苗可人的話。
“可人,你不懂書法!”
許強耐著性子解釋道:
“而那封信,以及他所寫的‘荔城第一樓’這五個字,隸屬於顏派!”
“除此之外,此人對書法很有研究,他在繼承顏派的情況下,卻有自己對書法的領悟!”
苗可人嘴角動了動,最終她一句話都沒有說出來。
許強幾乎無所不知,無所不懂,這一點苗可人早就心悅誠服了。
“還有,那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