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什麼所得,惡聲惡氣的道,
“你那個寵物呢,還不趕緊交出來,信不信勞資一刀捅死你。”
此人臉上有一個大大刀疤,為了震懾住我,此時怒目圓瞪,面色猙獰可怖,頗有些嚇人。
“原來……你是為那個小孩子來的吧!”
對方愣了一下,不過,很聰明的沒有接話,而是把小刀子在我脖頸處晃啊晃,語氣兇狠的道,
“你管勞資那麼多,就說給不給吧,不給我也有辦法,肯定就在你身上吧!”
此人野蠻的就來拉扯我的衣服,手毫不猶豫的伸向我的口袋。
那裡正好是小白待著的地方。
我沒有阻止,我只是在想,不知道小白睡醒後,發現自己被人拿捏在手裡,會不會嚇得驚叫連連。
結果,我真的太小看小白了,這個傢伙怎麼可能會放任自己被人侵犯,當時就聽得這個猛漢“嗷”的一聲慘叫傳來。
待其把手舉起來一看,那中指頭已經不在掉了一根。
齊刷刷的不在掉了一隻,其比較詭異的是,那個傷口的位置,連一滴血都沒有冒。
對方疼得臉色都發青,甚而有些蒼白起來。
我對其道,
“現在……還要寵物不?”
對方嚇得大氣也不敢喘一下,急忙搖頭。
“那還想被咬第二次?”
對方不蠢,只是想要貪我的便宜而已,哪裡還捨得再丟一個手指頭,當時就忍著疼,逃離了我的房間。
我從頭到尾都沒有對這個人動過一絲絲殺心。
在我看來,為這種事情操心並沒有任何意義。
小白如果離開我後,說不定就能找到一個愛它如寶的人呢?
然後,為什麼要因為自己的一已之私而斷了對方的念想。
說不定小白也想重新跟一個主人呢!
事實證明,小白還樂意隨我過,對於那些糖衣炮爛並不值一提。
我只是在這個地方待上兩天,把山腰上的那個小木屋又清理了一遍後,這才離開這個小村莊。
黃大他們幾個其實也還想跟著我的,我只是害怕自己經受不住誘惑,所以,在晚上夜深人靜的時候,選擇獨自上路。
我的車,這些年據說還寄放在一戶人家中,那家人每一年只需要100塊錢,就幫我看管著。
沒有想到,這一看就是10年。
我來提車的時候,對方都還有些不太相信,最後我把這個車子裡面的一些東西和他們說了一遍後,這才相信,我是這個車子的主人。
車子裡面吃的東西不能久放,早就已經被黃大他們轉移走,只剩下幾根機油,還有一些我的個人用品。
我把自己的衣服尋了一套穿起來,曾經剛好合身的衣服,此時竟然顯得很是寬鬆。
不過,勉強能穿,總比我破衣濫衫的能見人。
至於那滿頭的長髮,我也沒有剪,剪了作什麼,正好盤起來,做個清淨無為的道士吧,鬍子也是如此,一大把就一大把吧,男人還在乎什麼形象,反正也沒有人會期待見到我。
十年沒有開動,這個車子的輪軸這些都已經生油了,就是輪胎都沒有了氣,需要挪移到鎮上的一個修車店進行修理。
若是放在十年前,修車這玩意兒是沒有的。
那個時候,一年到頭也見不到一輛車來。
現在不同,公路修得挺好,隨處可見有車輛停在馬路邊,這裡的發展變化,比起村裡面來,又是更加勝上一籌。
車子修理也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搞得好的,我只能被迫在這個小鎮子裡面閒逛起來。
我尋了一個看起來還不錯的小飯店,在裡面要了一頓普通的飯食,又要了一壺茶,結果,等我坐了三個小時後離開,桌子上的東西一口都沒有動過,不是我不想吃,而是根本就吃不下。
我十年沒有吃過什麼東西了,這件事情都沒有和傻子師父他們講,只讓他們以為我是胃口不佳。
我不吃東西,就是小白也不吃,這個傢伙看起來更加的顯得與眾不同。
好似要和我同病相憐一樣。
我把其從口袋裡面取出來,放在陽光下好好的打量了它一眼,在不知不覺中,它竟然衍生出來9根尾巴,蓬鬆松的一大把,很是小巧可愛的樣子。
我這裡才剛曬了一下,就有一個不大不小的孩子衝了過來,
“大伯,你的兔子賣嘛?要多少錢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