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寧鎮卻是突然封了小鎮。
原來是上面的人覺得這個小鎮接二連三出血案,只允許外面的人進來,想要出去必須等這個案子有了結果後才行。
當然,如果能找到有份量的擔保人為自己做擔保的話,也有機會能離開,否則的話,就只能老老實實的待著。
說實話,這有些不近人情,很多做生意的人,探親的人,都被迫留在這個小鎮裡面。
關鍵是還沒有旅館可以居住,當真是隻能睡大街。
我們三人拖著行李,欲哭無淚的找了一個臺階坐下來,為這接下來的日子犯愁。
我的意思是,楊採兒是個女人,露天席地的對她很不友好,我們大男人的,走哪兒都能待,倒也沒有什麼難熬的。
楊採兒卻是不這麼認為,她這些年一直都是在做乞丐了,早已經習慣了這種流浪的生活,對於這個是一點也不排斥。
她能端得起,也能放得下,不是那種吃不了苦的女人。
關於住的地方,她憑藉著模糊的記憶,把我們帶到了一個比較偏僻的地方,這是一個廢棄的廟子,原本里面有一個老和尚住持,在其死了後,這個廟宇沒有人來接收打理,也就逐漸荒廢掉。
此時,這裡沒有一塊磚頭是完好,好的都被人撬去修房用了,也就是有一個寬敞的院子,鋪上稻草的話,也是可以讓我們不至於太冷。
現在這天氣,早晚十分的寒涼,甚而已經出現了霜凍,也就白日裡有太陽的時候,會感覺到炎熱。
我把這個草弄了很多鋪起來,又給蓋在身上,雖然有篝火,還是會有瑟瑟發抖的感覺。
為了安全,楊採兒被安置在了中間,我和福貴兒一左一右護在她身旁。
行走江湖,安全第一,別的都已經不太重要。
我看了看身後大門緊閉的旅館,雖然心裡面疑惑重重,特別想解開這個殺人迷題。
不過,看在楊採兒快要崩潰了的表情時,也只得依了她。
我們去市集上狂了狂,準備買一點東西帶路上吃。
三天的口糧至少要準備四天的,以防萬一。
這華寧鎮也沒有什麼特產,倒是那個吃的做的挺好,其中一家賣燒餅的,門口處排了老多的人。
這玩意兒比較好攜帶,也不容易變質,倒也方便,所以我負責在這裡排隊購買。
而楊採兒和福貴兒則去買別的吃食。
我這裡才排了一分鐘的隊,就見到一個熟悉的老頭,晃晃悠悠的朝著這裡而來。
他只一眼就認出來我,直接衝了過來,
“唉呀,是小黃啊,你在這裡幹啥呢?買燒餅是不?”
見我點頭,他隨即拉著我往店後面走去,
“都來自家店了,還排啥隊哇,走走走,我給你走個後門,你要多少燒餅,今兒個都滿足你。”
這老頭挺客氣,知道我有兩個同伴,還錯過了班車,只能走路回去,直接給我一個大布兜,裝了三十個大餅子在裡面,沉甸甸的還怪不好拿的。
我正欲讓他給我少裝一點,夠吃三天就行,老頭沒答應,直接就說什麼窮家富路,有多餘的才好行事。
末了,還給我弄了一個板車,。
這一看就是他們家用來運貨的東西,老頭不管不顧的轉讓給了我們。
這一家人從女兒,女婿到老人家,無一不是良善之人,我有心回饋他們,對其女婿道,
“我聽你那孩子哭鬧異常,不知可否抱來我看看。”
這還是一個新生的小孩,但是已經哭了一天了,其家中老人一直抱著在後院哄,我在前面的院子能清晰可聞。
那女婿正為此事心煩,不過倒也沒有拒絕,很是果斷的把孩子抱在我面前。
大大的襁褓裡面,裹著一個粉雕玉琢的孩子,我也不操心是男是女,只是看了看這孩子的腦囟門,又詢問了一下這孩子的生辰八字後,發覺是半夜所生,對那女婿道,
“你找一張黃紙來,我給你寫一個安魂魄咒,保孩子平安到三歲。”
那老頭一聽大喜起來,“巧了,我昨日正巧上街買了一刀黃紙,且取來便是。”
我借了剪子,裁剪出來一張符紙,又讓他們殺了一隻黑雞取血研墨。
不巧的是,這老頭夫妻兩個來這個小鎮的時候,路上就帶了一隻黑雞,因為忙著做生意,加上孩子晝夜啼哭,還沒有心思殺之。
此時正好一併取了來。
我藉著這紅血蘸著黑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