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唉,安息吧!”
魂都沒有了,想安息也只是一個口頭禪了,沒有什麼用。
但是,我現在這個樣子,如果對方想要乾死我的話,也只是動動手指頭的事情。
所以,當自己沒有這個本事的時候,明哲保身才是緊要的事情。
我咬咬牙,頭也不回的離開這個地方,轉眼就往那個公路上行去。
此時的路上,並沒有什麼車輛,四下荒蕪人煙,唯一比較欣慰的是,走了大概一個小時後,見到了一條小河。
這水清涼入骨,一個猛子扎進去後,一路曝曬的熾熱總算是消彌了一點下去。
正在我鑽出水面,準備看看這水裡面有沒有魚時,就見到一個不該出現在這裡的人,正定定地站在水邊。
如果我能仔細看看那水面上的倒影的話,定然能看出來一點蹊蹺之處,此人就像個幽靈一般,是沒有影子存在的。
他就是那個犁園的老翁,手就藏在那長長的袖籠裡面,面上無波無瀾,不知道其在想什麼。
我沒有逃跑,因為知道跑也沒有用。
這麼長的一截路,從頭到尾我都沒有看到對方跟著我,然而,只是紮了一個猛子,就已經出現在我的身旁,這特麼的太驚嚇了。
“老人家,你一路尾隨而來,倒底想怎麼樣?”
老翁淡淡的道,
“年輕人,你走得太急了點,都不和老人家打個招呼,於理不和吧!”
我……
深吸一口氣,露出八顆牙齒,揚起一抹假笑,
“那老人家,我現在向你辭行,總可以了吧!”
老翁搖搖頭,
“晚也!”
我不明所以的道,
“此時天還沒黑,哪有什麼晚不晚的,老人家真是有意思。”
“年輕人,晚了就是晚了,你還是隨我走吧!”
老翁伸出枯樹爪一樣的手,打了一個響指。
醒來的時候,我很悲哀的發現,嘴裡一股子蠟味兒,原來,在我暈迷的這段時間裡面,老翁已經對我出了手。
看著那被颳得一點犁肉都沒有的犁核,我作勢就要去摳喉嚨,結果,對方的竹杆十分穩當的朝我再一次打過來,當時就在手背上留下紅紅的痕跡。
“可惡,老虎不發威,你當勞資是病貓不成。”
我當時就打算打回去去,結果,人才站穩就有一股子要拉稀跑肚的感襲來,很是爽利的放了兩個又臭又響的臭屁。
這樣的感覺來得又猛又快,給我尷尬得不知如何是好。
眼下還打什麼架啊,還是趕緊拉屎去吧。
我在這裡又不熟,哪裡知道有什麼茅廁,急得要死哦。
這個時候,就見老翁指著一個方向道,
“那裡,快滾吧!”
那裡有一個茅草棚的樣子,我想也不想就衝了過去。
然後,就見到一個特別噁心的茅草,是個旱廁,裡面……真的是一言難盡啊,味臭就算了,拉出來的東西還是烏漆抹黑的,看起來好詭異。
這個世間,有這種樣色的屎?
一番狂洩後,我提著褲子出來,感覺自己已經丟了半條命,說不出的難受。
這還不算完,只是才喘了一口氣,那熟悉的肚痛感覺再一次襲來,似乎不把我肚子裡面的東西拉乾淨,是不會停止的。
我不得不返回戰場,繼續戰鬥。
這一斗起碼就是三個小時,整個人足足拉了幾十次。
一個人一天拉上十次,那已經是逆天了,我這幾十次下來,屁都拉不出來了,但是那感覺還是那麼的強烈,逼著我往那個茅廁跑。
終於,當我以為自己快要拉死之時,肚子裡面的疼痛感覺總算是鬆脫了一些,只剩下隱隱的疼痛感覺,雖然但是……還是能忍受的。
就是人餓得不行了,走路輕一腳重一腳的,差點左腳絆右腳,摔倒在這個茅廁門口。
此時外面的豔陽還在高懸,目測只是下午兩三點而已。
老翁早已經不知去向,我艱難的走到旁邊的一個躺椅上坐了下來,感受什麼叫劫後餘生。
隨著微風輕輕吹拂,我這時才醒悟過來,我是為了什麼而來的。
那個神秘的肉皮符,如果不把這個事情解決的話,那輛中巴車無論如何也不敢再坐。
老翁現在不在這裡,莫非是……
我打起一點精神來,把包裡面的食物取出來吃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