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看看你這副德行,我不知道你是怎麼混進來的,但有一點可以確定,你連進入這裡的資格都沒有,拿什麼來娶我?你不配!滾吧!”
她的話就像一把利刃,刺得我千瘡百孔。
我看著她急切的奔到新郎倌的身邊,然後二人噓寒問暖的攙扶著離去。
我就像個小丑一般,靜靜的看著,無法融入,也無法抽離,竟然連呼吸都忘記了,整個人愣在那裡很久很久。
此時,那個偷襲之人但凡出面搞我,我都將毫無招架之力。
當然,白家的人雖然都很沒用,最終還是把偷襲的人給逼了出來,不是那師姐又是誰。
此人身上帶著很多毒藥,在發現自己暴露後,就已經開始自己的投毒行為。
那些個僕人悲哀的發現,他們還沒有靠近這個師姐,就渾身無力的癱軟在地。
而此時也終於能看清楚師姐的傷勢,只見其腿上中了一刀,正是我反擊回去的那一把匕首。
吃了這麼大的虧,師姐的殺心再也藏不住了,對整個婚宴上的人,開始下大殺器來,尤其是對我這個罪魁禍首,她更是恨得牙癢癢。
“該死的,你是從哪兒冒出來的,你壞我大事,我要你的命啊!”
師姐果然是個使毒的高手,揮一揮手只見,就有無數的毒煙,在西北方的吹拂下,飄散於這個會場。
但凡是接觸到這個毒煙的人,無一列外都癱在地上動彈不得。
而我,卻像個沒事人一樣,亦步亦趨的走向這個陰邪的女人。
她那原本鎮定自若的臉色,也不由得出現了慌亂,
“你你你……我勸你少管閒事,若再逼我,這裡的人只會死得更多。”
而也就是這個時候,那一對新人的婚禮儀式終於到了最為關鍵的時刻,也就是交換定情信物,彼此親.吻,頗有些蓋棺定論的調調。
而只要這個儀式一結束,這二人在名義上,就將是真正的夫妻。
那新郎倌很是激動的取出戒指,半跪了下去,然後大聲的詢問起新娘子來,
“江書影,求你嫁給我吧,我定然會好好的待你一生一世,永不背叛!”
和他的激動相比,新娘子顯得很是冷淡,也可以說是無動於衷,始終沒有伸出手來,接納那枚戒指。
氣氛一時間有些尷尬起來,那個司儀見狀,趕緊小聲的提醒新娘子,
“江小姐,你可快點吧,這麼多人看著呢,你看看,把新郎倌急得,都淌汗了。”
明明是寒天凍地的天氣,因為她的怠慢,把新郎倌急得不行,萬一新郎子撂挑子不幹了,那麼多人面前他可真的要出洋相了,不急死才怪。
新娘子把頭紗掀開了來,然後定定的看著面前這個下跪的男人,眼裡明顯的有一抹不悅之色一晃而過,最終還是妥協的伸出了自已的手。
而我也是這個時候,看清楚了新娘子的真實面貌,這哪裡是什麼江書影,文明就是梅麗哇。
沒有想到,今兒個會是她的成親大禮,當時就感覺一個悶錘撞在心坎上,兩眼發黑,差點就站不穩。
這一切真的太意外了,我無法接愛這個結局,甚至已經有了強烈的衝動,把那跪著的男人一腳踹飛去。
然而我還沒有來得及行動,還有人比我更加的著急。
那個男人手裡的戒指被一柄破空而來的飛刀給射飛了去。而新郎倌的手巴掌也被飛刀當場扎穿,見了血。
一時間,整個會場都變得寂靜無聲,只有新郞倌的慘叫聲聽起來十分嚇人。
隨後,觀禮的人紛紛大叫起來,
“啊啊啊……殺人啦,快跑哇!”
無數僕人從四面八方奔來,不停的疏導著那些個賓客,
“大家不要慌,我們白家一定會保證大家的安全,還請呆在原地不要亂動。”
只是可惜,這樣的說法,非但沒有安慰到眾人,反而讓眾人跑得更快了,因為誰都知道,白家的人不過是一群軟家蝦,根本沒有拿得出手的厲害人物。
果不其然,雖然新郎倌被刀紮了,白家的人卻連兇手是誰都沒有本事揪出來,諾大的會場上,只餘下一對新人像活靶子一般愣在那裡,其餘的人,早已經跑得沒了影。
我沒有跑,我只是藏身在那餐桌後面,戒備的看向某個方向。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兇手藏身在那裡,且還欲行兇。
我不能讓梅麗當活靶子,得想辦法把她從對方的殺機裡面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