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就死了吧,還暴出來很多的問題,原來,這個傢伙瘸了一條腿後也不安分,偷偷的去耍錢,背下了鉅額債務。
眼下他人死了,那些人自然就要來找丁丁討債。
丁丁手裡的錢全部丟進去,甚至還把才剛買下來的房子也給賣了,離著還清債務還是遠。
為了這樣一個爛人,丁丁揹負的壓力可想而知有多大。
只是現在,她就是想跑都沒有辦法路,因為那些人喪心病狂的把其幾個弟弟妹妹控制住,言明她不在半個月內把錢還清的話,就要了弟弟妹妹的小命。
當然,丁丁如果實在是還不清的話,還有最後一個法子,可以把自已賣個十年,十年後還清債務就可放她自由。
丁丁還是一個黃花閨女,自然不想賣了自已,但是在鉅額債務面前,她的一切掙扎都沒有意義。
黃千喜作為一個外人,這件事情雖然和他沒有什麼關係,但是,他早已經把丁丁和她的幾個弟弟妹妹也當作自已的親人看待,自然是為其想盡一切辦法,這才千里迢迢的奔波於此。
聽到這裡,我的內心也是有些著急起來。
大牛死不足惜,不該連累這般好的姑娘。
只是現在沒有前往福德鎮的班車,想要儘快趕回去的話,還是得求助黃祖寅。
我把自已難處簡單講了講後,他二話不說,就把自已的司機讓了出來,還讓我儘管放心去辦事,陌野有他坐鎮亂不了。
這個電話是其在書房裡面接的,卻不知門口有人躲著,正好把這個話聽得一清二楚。
當夜,黃家的司機拉上我和黃千喜,一路往福德鎮趕去。
一路上原本還算順利,只需要三個小時的車程而已。
我坐在副駕駛位,正閉著眼睛閉目休息時,突然感覺到了一股濃濃的殺氣。
駕馬的老農,顫顫微微下了馬車,人差點就站不住,當時就要給我跪下來。
我急忙拽住了他,招呼起看傻了眼的黃千喜,
“還愣著幹嘛,快過來幫忙,把這個馬兒看好了。”
趁著這個空檔,我把老農扶在一旁的路邊花臺上坐下來。
這老人家心有餘悸的道,
“這馬兒跟了俺一輩子了,從來沒有這麼發狂過,也不知道這一次為何突然變成這樣……唉……差點釀出慘禍。”
圍觀的人群裡傳來幾人七嘴八舌的聲音,
“老柴頭,我們都是老相識了,他這馬兒餵了大概20年了吧,從來沒有出過事,沒有想到,今兒個會這樣……”
“莫不是衝撞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了吧,現在去看那馬兒,十分安靜,不太像是瘋了的樣子。”
眾人言語裡還是良善居多,並沒有太多責備老農的。
甚至於那些被撞倒的攤位,因為賣的東西都不是什麼易東碎片,並不影響再次銷售,所以,倒也沒有人來找老農的麻煩。
就這,老農還是感覺對不住在場的人,不住的賠禮道歉。
我見此事已了,倒也沒甚在意,只是好奇的去看了看馬。
這馬一把年紀了,在馬群裡面算是中年馬,還沒到老糊塗的境地。
突然之間爆起,必須有蛛絲馬跡才對。
果然,經過我的一番檢查後,在馬的脖頸處,感覺到了一個非常細微的針頭。
如果不是我的手指,從那長長的鬃毛裡面刷過的話,盡憑肉眼是無法把這個針頭看出來的。
意識到不對後,我果斷的扒開鬃毛,找到一個新鮮出爐的紅點點。
這玩意兒,看起來更像是人為。
看著那七七有七寸長的銀針,黃千喜嚇了一大跳,
“天爺啊,這麼長的東西,咋扎進去的?誰幹的?”
這個時候,老農也看到這個罪魁禍首,氣得不住的跺腳,
“哪個天殺的害我的馬,啊啊啊……還讓不讓人活啦!這畜生生來就是幹活的命,命苦如廝為何還要害它?”
老農老淚縱橫,哭得傷心欲絕。
在場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有人知道這根銀針哪裡來的,這將成為一個無頭公案。
好在,現在隱患已經去除,只需要好好將養一番,應該不會留下後遺症才對。
“老人家,你莫傷心了,趁著現在天還沒有黑,趕緊回家去吧。”
至於拉的那些貨,也就只是撿回來一點點,大多是被不認識的路人給撿走了,那也是追不回來的,再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