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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神秘人

我把這個地道恢復原狀,然後靜靜的在那裡等著。

這個街溜子跑掉了,控制他的人久等不回,定然會來查探。

只是,這一次等來的,卻是一個年輕人,他被我抓到後,一臉的茫然無措,當場就跪下來,求我饒命。

我都懶和他廢話,只是讓他趕緊滾蛋,跑得越遠越好,最好永遠也不要回來。

這人出於逃生的本能,自然是腳下生風的跑得飛快,一刻也不願意停留。

待我把這人收拾一遍後,又是兩個小時後,熟悉的動靜從地道里面傳來,這裡被我用泥土擋著,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塌方了。

對方不明就理,掄起小鋤頭就開始搞起來。

我默默地等了片刻,然後猛然掀開地板,一根繩子丟出去,已經套住了對方的脖子,狠心的使力拉扯起來。

此人好似是一個練家子,見受制於人後,動作不見慌亂,反而藉著我拉扯的力道,猛然撲於我。

如果被其撲個滿懷的話,定然會反客為主,把我當場捅死都有可能。

我冷酷的眯了一下眼,驟然後退三尺遠,於千軍一發之際,拉開和對方的距離。

同時,這個時候,是對方力道開始散盡之時,並無新力加持,抬腳就是一個大旋踢,直接打在其腦門子上。

敵人哪裡能招架我這幾百斤的力,當場就被幹番倒地,腦門子磕到地板上,只聽得“咚”的一聲巨響後,厚沉的地板磚就被撞出裂紋。

而其額角處更是破開一個爛傷,當場就流出血來。

我沒有急於趕盡殺絕,而是對這個人道,

“你是什麼人?為何出現在這裡?趕緊說出來,不然我吊死你!”

我說到做到,手裡的麻繩已經拋過房梁,緊緊地勒住這個人的脖子處。

他若是膽敢再有大不敬的動作,其下場定然會很慘。

此人也當真是了得,是個能屈能伸的人物,當時就舉起手來,作了投降狀,

“在下並沒有冒犯貴主人的意思,只是想借個道而已。”

這說辭和剛才那個街溜子沒有什麼區別,我對這個不敢興趣,直接了當的道,

“你要去那禪院作甚,把你的目的說出來,我說不定會網開一面放你過去。”

此人抿著嘴巴子,沉吟了一下後,倒也果斷的道,

“事無不可對人言,在下計劃失敗後,早就已經有了這樣的覺悟,且告訴你也無防。”

這人原來有個兄長,是禪院裡面的一個弟子,在裡面混得還不錯,每個月都能寄二十多塊錢的薪水回家。

而他們家也因為有這樣一個能幹的好兒子,日子過得蒸蒸日上,還給其兄長找了一個不錯的媳婦。

都說好女旺三代,悍婦毀一族,妻賢無禍少。

可恨這個女人是個心術不正的,竟然趁著其兄長外出遠行時,和別的男人暗通款曲,做下了醜事。

而這個男人還不是一般人,正是禪院裡面的一個小隊長,官高一級壓死人,其兄長在其手底下討飯吃,被拿捏得死死地。

有好幾次,他們二人的女幹情就差點暴露出來,只是運氣使然,都被他們僥倖躲了過去,玩的就是一個刺激。

只是,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的,這一天,終於還是被其兄長當場就抓包了,這兩個狗男女一不作二不休,當然就把其兄長打死。

為了掩蓋這兇殘的一幕,這個男人還給其兄長羅列了一個十分醜惡的罪名,說他偷窺院長女人洗澡,然後被這個男人給逮住了,當場就讓他伏罪。

只是懲戒的時候,力道過猛,這才弄死了人。

禪院的人見人都死了,也算是死無對證,加上這個男人又是一個小頭目,為人有些小排面,這個事兒就被這麼定性下來。

他們家的人聽到這個惡耗的時候,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其兄長死得太快了,支言片語都沒有留下,就是再如何懷疑,也沒有證據,只能打落牙齒往肚子裡咽。

而也就是大年三十那天,吃年夜飯前,他給其兄長上供品的時候,免不了嘮叨幾句,讓他常回家看看,究竟是什麼死的也告訴一下家人,別稀裡糊塗的做個糊塗鬼。

這原本只是隨口叨叨的幾句話,沒有想到,當天夜裡,他就做夢,夢見其兄長頭破血流的對他進行各種哭訴,然後讓他一定要幫著報仇,不要便宜了那對女幹夫銀婦。

這人肺都氣炸了,當天就衝到禪院去,找那女幹夫對質。

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