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豎起耳朵偷聽起來。
那寡婦嬌滴滴的聲音很快傳過來,
“死樣,就你那破位置,一年也撈不著一點油水,有啥好掂記的。”
區區一個小村子的村長,也就是比旁人多一幾塊錢的官錢,還每日裡有操心不完的事,寡婦是真的看不上眼。
畢竟,像她這般會勾搭的女人,隨便一躺,就有男人給錢花,一個月也能攢上三五十,過得不比村長滋潤。
她這般作派,自然是把納蒙氣夠嗆,
“你個小賤蹄子懂什麼,閉嘴吧,等下完事了我先走,你隨後再來,別讓旁人撞見。”
二人一番“搏擊”大戰後,納蒙這才提著褲子走了出來。
其所去的方向,正是那個集市。
而那個寡婦則懶洋洋的收拾自己,這般草草收場似乎讓她有些不太滿足,罵罵咧咧的詛咒起納蒙來,
“啊呸,真當自己是個什麼東西,白上老孃不給錢,還想和人黃老頭爭,看老孃怎麼拆你臺。”
停了一會兒,她似乎想到了一個絕妙的主意,咯咯咯的笑了起來,
“姓納的,你越是想要的,偏不給你,看你以後拿什麼上老孃。我這就找通風報信去,桀桀,你不仁我不義,活該了你!”
寡婦心裡打定了主意,扭著屁股往村裡去,竟是連集市也懶得去逛。
我琢磨了一下,這種事情,既然有人相幫,想來,我阿爺的勝面還是大的,倒也不急著插手進去,暫時靜觀其變的好。
不管咋說,我阿爺才50歲不到的年紀,其和村裡人都沒有太大的瓜礙,按著老一輩的思想,做這個村長才能幫理不幫親,反而是最佳人選。
吃完了這麼一個大瓜後,這才見到我爸慢吞吞的趕來。
他身旁還牽著黃茗寶,這才把行程給拖得很慢。
黃茗寶是個嬌氣的性子,只走了兩步就嚷嚷著走不動。
我爸心疼他,一邊挑著獵物,一邊還把其扛在肩膀上,當真是往骨子裡寵。
天光大亮的時候,我挑著一二十隻獵物往羅浮村走。
經過半山腰的時候駐足片刻,荒廢的小院子並不見袁天依三人的蹤影,想來找不到姨婆,已經離去。
冷笑一聲,正準備走時,眼角餘光看到一抹白色的身影一晃而過。
這是小白!
一直想揍這傢伙一頓,急忙放下獵物追過去。
饒過重重瓦礫,果然在一堆破木屑
奈何那木板下的空間不足,其卡在那裡說不出的滑稽可笑。
忍住不笑出聲,我露出猙獰的惡臉,摩拳擦掌的一把揪過去。
“呵呵……小東西,膽兒挺肥的,看我怎麼收拾你。”
狐狸那鬆軟的大尾巴被我扯住,生拉硬拽的拖了出來。
小傢伙急得“吱吱”亂叫,不時的扭動身子,想要逃離魔爪。
我“啪啪”地賞了它屁股兩巴掌,
“小東西,被你害得挺慘,咋地?還想來勾引勞資去哪裡?”
越想越氣,掐住其脖頸,惡狠狠地對上它那秀氣漂亮的狐臉,
“信不信我弄死你?”
說到做到,手裡面已經下了死勁,保不齊下一秒就能把其“咔嚓”了。
小白放棄了掙扎,渾身軟綿綿的掛在我手裡。
其媚眼如絲的大眼睛裡面,早已經緒滿了淚水,“吧嗒吧嗒”從眼角處淌下來,落在我手背上還挺滾燙。
所有的憤怒,在這個眼淚面前,頃刻間化為烏有,甚而還有些憐憫起來。
“滾吧!別讓我再看到你,不然見一次打一次,不怕死的話,你只管來試。”
我煩躁的一把把其摜在地上,一腳踢得遠遠的。
小白沒有急吼吼的逃離,反而一步三回頭的看著我,時不時還停下來,貌似在等待。
都到了這個時候,竟然還想拐騙我?
嘖嘖嘖,這傢伙智商不夠就算了,把我也當成豬玀了吧。
我發誓,同樣的坑,我若是還能再掉下去,我就是豬玀之王。
“呸!”
恨恨地吐了一口塗抹,我轉身撿起獵物,沉沉甸甸的往山下行去。
此時路上已經有村人陸續上山,我這一身成就說不出的招搖,把這些人都給嚇得目瞪口呆。
這些人都不認識我,也有和我打招呼的,都被我花言巧語的冷漠給嚇退。
有一個好奇心重的,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