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魚眼神控訴看著他,很是不滿:“父皇,你看看兒臣,覺得兒臣腦袋上多了點啥沒,仔細看看呢,一定有多了點東西對不?”
乾帝沉默了一瞬,回過神來後,笑著說:“包,父皇眼神好得很,哪裡會看不到那個包,那你說想怎麼懲處,尚書嫡女確實不對,不過更多的還是,當爹的沒管教好不是。”
“若小六不滿意,要不將此女嫁給你如何?日後端茶倒水伺候著,當是贖罪如何,父皇最寵的小六,可是差點被人害死,父皇可心疼著呢。”
雲魚:……呵呵,這日子沒法過了,心疼個屁啊,心疼就當她是回收垃圾的,什麼不要的都丟給她,她一個冒牌貨哪裡敢要,暴露身份後那是找死好嘛。
果然,在帝王眼裡利益最重,高高舉起,輕輕放下,可真是夠寵他的,好氣,氣死算了。
楚嫋嫋眼睛一亮,紅腫的臉上,露出幾分羞澀,如今六殿下,可是陛下最寵愛的人,只要嫁給他,日後封王她就是王妃,誰還敢看不起她。
還不等自己高興,上方傳來拒絕的話:“不,兒臣不要娶妻,父皇您明知兒臣的情況,為何要好逼著兒臣娶妻,那不是在害人嘛。”
嗯?拒絕了,她是被拒絕了嘛。
乾帝挑挑眉,隨口說了句:“正是如此,才娶了她贖罪,一輩子贖罪不好嘛,那小六想怎麼做,說來讓父皇聽聽。”
雲魚摸了摸腦袋上的包,可真疼啊,疼歸疼報復一下就成了,若真是娶了人,那才是耽誤人一輩子,她做不出來這種事,搖搖頭:“不要用嫁人來懲罰,那對女子來說太殘忍了。”
“父皇啊,如今世道女子本就艱難,她有錯在先,那就補償就好了,沒必要毀人後半輩子,那以後還怎麼嫁人,罪不至這般。”
“哈哈,小六啊,你就是太心軟了,成吧,那你想讓她做什麼來懲罰。”
雲魚想了想,眼珠子滴溜轉,心裡有了主意:“嗯,要不這樣吧,她既然瞧不起布衣,那就讓她當布衣,一年的布衣洗衣做飯打掃,當是長記性了。”
“進宮當一年宮女吧,就拿這個當懲罰。”
乾帝有些詫異:“就只是這樣?”
“對,這樣就夠了,兒臣出氣了,刺客刺殺的事,確實跟她沒關係,冤有頭債有主,不該都推她身上才對,該找誰找誰,反正兒臣就是想為,頭上的包出出氣,出完氣就成了。”
楚嫋嫋聞言,跪在地上磕頭,含糊不清說著:“臣女多謝六殿下,日後定然做好自己分內事,當那日冒犯殿下的賠罪……”
乾帝拍拍手,神色威嚴道:“盡忠,你去安排一下,日後御花園那邊的活計,就交給尚書之女,為期一年,一年後方可出宮。”
“是,老奴知曉了。”
雲魚垮著臉,沒意思,實在是沒意思,起身蔫巴巴道:“父皇,兒臣想出宮玩,先行一步了。”
“等等,夫子的課你又要逃是吧。”
“額,兒臣不是那塊料,就別上了吧,上夫子的課,夫子肯定會被兒臣氣暈,還是別了,父皇就這麼說定了,兒臣走了。”
乾帝看著那個一溜煙,不見了的背影,嘴角抽了抽,目光落在那兩人身上,低沉的嗓音響起:“楚愛卿也回去吧,將你女兒帶回去,收拾下包袱再入宮。”
楚懷仁恭敬道:“是,陛下。”
馬車內
父女二人沉默著,誰也沒去理會誰。
楚懷仁眉頭皺緊,眼底有些茫然,陛下這到底是何意,之前那般盛怒,等入宮之後,又輕飄飄放下,雖說讓大理寺插手,可就算差出來,也不過是罰點俸祿。
讓嫋嫋入宮又是為何,實在太過奇怪了些。
“嫋嫋,你入宮之後,一定要謹言慎行,絕對不可以再這般大膽,不然得罪了後宮嬪妃,到時為父也就救不了你,尤其是御花園,平日裡是,嬪妃最:()喪屍王成婚後,攝政王貧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