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這麼一天天過去,不知哪一天,軍營戒備嚴了些,雲憂感覺到了,沒太在意繼續訓練,就算她不問,某個大嘴巴,也會事無鉅細跟她彙報。
果然,訓練結束,到了休息時間。
三三兩兩的人,圍聚在一起,嘰嘰喳喳說著什麼,林蕭鬼鬼祟祟湊過來,直接坐在她身邊,喟嘆一聲:“教頭,還是你身邊涼快,不管多熱,只要坐在你旁邊,那瞬間透心涼。”
雲憂扯了扯嘴角,沒去搭理他,她一個喪屍,等同於活死人了,坐在一具屍體旁邊,你不涼快誰涼快。
林蕭等了一會兒,見他沒吭聲,笑得賤嗖嗖的:“教頭,你有沒有感覺到,軍營氣氛不太對,想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嘛,要是想知道的話,我可以告訴你。”
“隨便,你想說就說,不想說就不說。”
“……哎,教頭你這人,活得也太無趣了,就沒有一點八卦心嘛,算了,我跟你說就是,據說是南越來使臣了,好像是要帶俘虜回去。”
“就是之前去接糧,教頭你抓回來的俘虜,好像裡面有身份尊貴的人,不然使臣才不會,為了幾個小兵,這麼費勁來一趟,教頭你好不好奇,那人的身份啊。”
雲憂看了他一眼,神色淡漠:“不好奇,關我何事,看樣子你是不累,不然也不會有心思,還去打聽這些事,當真是太閒了。”
林蕭心頭一跳,噌得起身溜走了,嚎叫著:“教頭我錯了,累,我可累了,現在恨不得倒頭就睡。”
有些麻煩,不是想躲就能躲過去的。
果然下午的時候,雲憂就被人叫走了,來到那個熟悉的營帳,心裡有些鬱悶,就不能讓她清靜一點,好好訓練嘛,沒事找她作甚。
抬起手,掀開簾子進去,察覺到那幾道迫人的視線,微微低頭恭敬道:“元帥,王爺,不知找屬下來所為何事?”
顧墨面上帶著幾分和藹,招招手很是熱情:“來來,王教頭這邊坐,這位是使臣大人,這次來是為了贖人回去,你正好來說說,到底開價多少合適。”
雲憂點點頭,直接坐了下來,抬起頭對上一雙,帶著怨毒的眸子,就那麼波瀾不驚對視著,嗯,眼神又殺不死喪屍,:()喪屍王成婚後,攝政王貧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