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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前輩

“小紀,你怎麼在這兒?”

真田看著出現在這裡的人,冷硬的臉上浮現出驚訝的神情。

雖然同校,但能和她見面的次數也不多。當然,這裡說的是面對面說上話的見面。

實際上,每週早上輪到他在校門口檢查紀律的時候,真田還是能看到她的,但只能在快要關閉校門的時候,看到像一陣風一樣從自己身邊刮過去的她。

幾年過去,眼見著她衝向教室的速度越來越快,風紀委員真田表示很欣慰——訓練總算沒落下。

和真田的驚訝不同,田中的表情可以用驚恐來形容。

‘小紀’兩個字一出,不止頭髮,她身上的汗毛都豎起來了,她條件反射地對真田吼道:“說了多少次了,不要叫小紀!叫田中!”

“田中家都是田中,不容易區分。”

“紀理前輩也行!”

“叫習慣了。”

“你這傢伙根本就是不想改,打不過我就想在輩分上佔我便宜是吧?!”

“阿嚏!”

一個噴嚏,讓爭吵的兩人視線一起集中到自己身上了。

鈴音揉揉鼻子,不好意思地看著兩位前輩:“啊,對不起。”

“鈴音?”

聽到真田叫自己,鈴音縮在田中身後,神情勉強地對他打了個招呼:“弦一郎哥哥,好久不見。”雖然驚訝于田中前輩和絃一郎哥哥認識,但是自顧不暇的她現在沒有好奇的心情。

站在相賀家門口的真田看著鈴音身上披著的訓練服眉心皺了皺,側身對兩人道:“先進來。”

「弦一郎哥哥在,也就是說哥哥也在。」

在鈴音還猶豫著要不要進去的時候,就被田中從身後推著進了相賀家。

感受到鈴音的掙扎,田中悄悄在她耳邊說:“既然這傢伙看到了,就是幸村看到了,他可不會瞞著幸村,我們現在不進去反而更奇怪。”

鈴音一想,是這樣的。

可當她站在哥哥面前的時候,還是沒想好怎麼樣說才能不讓他懷疑。

頂著一頭溼發一身狼狽的幸村鈴音出現在客廳,讓正埋頭補習的眾人嚇了一跳。

“鈴音?”原本坐在沙發上的幸村看到妹妹的樣子,起身快步走到妹妹面前,只看了她一眼,眉心已經緊緊皺了起來,風暴在眼中聚集。

鈴音低頭囁嚅著:“哥哥……”見到哥哥的瞬間,她差點兒紅了眼眶。

田中見幸村表情不對,她拍拍鈴音的肩膀,主動替她解釋道:“來的路上遇到了只小流浪貓,這孩子就把傘給貓了,自己最後跟個落湯貓一樣,還好被我撿回來了。”

聽著拙劣的理由,幸村只看著妹妹的手腕沒有說話,眼中慍色更盛。

在兩兄妹無聲對峙時,站幸村身邊的由利奈注意到了田中悄悄在朝自己使眼色。

鈴音正低著頭,由利奈看不清她的表情,然後她的視線轉到鈴音緊捏著訓練服的手上,由利奈心裡輕嘆一聲,抬手輕輕拍了拍幸村的背,果不其然感受到他的緊繃。

由利奈走近鈴音,擋住其他人關心的目光,對鈴音說:“先跟我上去把溼衣服換了,別感冒了。”

鈴音現在或許更需要的是單獨的空間,否則不會到自己這裡來,雖然還是不幸地遇到了想要避開的人。

背上的溫熱掌心讓幸村從怒氣中回神,他看著妹妹仍舊沒有說話,側開身體,任由利奈帶著鈴音上樓。

樓下一片寂靜,洞察力絕佳的他們都看到了鈴音手腕上的瘀傷。

直到由利奈下樓,她視線安撫地掃過擔憂的眾人,淡聲通知幸村:“鈴音今天不回家了,明天不上課,田中前輩說要開女子會。”

夜晚。

由利奈臥室。

說是開女子會,三人圍坐在地毯上各自做著自己的事情。

矮桌上散亂地放著麥茶和零食。

田中靠在沙發上,拿著一本燙金封面的珍藏版小說看得滿眼粉紅泡泡,時不時伸手拿一片薯片。

由利奈則端坐著,在看白天切原做的幾科試卷。經過一週的不間斷補習,徘徊在及格線邊緣的科目都能穩定在及格線以上了,只有英語,依舊讓人頭疼。

她拿著那份努力填滿卻還是錯得離譜的試卷,揉了眉頭的天應穴。英語對於出生在英國的由利奈來說和母語無異,英語考試在她眼裡和1+1=2一樣,不需要經過思考就可以得出答案。所以讓她教切原英語,還要講解出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