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靈道:“不過鬼境只有那麼一塊,大半被她煉成了軀體,剩下的用來煉刀。”
當初赤南歌的軀體如同堅不可摧的盾。
可惜她用同樣的材料煉了把鋒利無比的刀,還默許風華忌的前世用這把刀捅了自己。
只是她自己可能也沒想到只是捅一刀會給她造成那麼大的傷害。
她的魂魄與身體早已融合,這一刀下去,便在她身上開了個無底洞,令她的精氣不斷的向外流瀉,怎麼都無法痊癒。
最後毀了整具身子。
唔……所以我確實是欠她一具軀體。
風華忌想明白歉疚感是從哪來的了,自動遮蔽了將南靈歌對他的虧欠。
既然想明白了,風華忌便要去找一塊更好的材料給她煉體了。
在心底,風華忌覺得最合適的是鬼祖之心。
只是他還無法降服那塊不知根底的石頭。
也不知它會不會是傳說中的仙寶瞞天。
瞞天、瞞天,既是連天都能瞞過,煉化成身,想必她便不會與鬼境其他鬼魂一樣落得個魂飛魄散的下場了。
原本用山精石,便比她從前的身體差了許多。
而現下能想到的,除了幽心鐵之外,都比山精石要差許多。
幽心鐵已經沒了,風華忌只想尋更好的。
瞞天、瞞天……
那便是它罷!
有了堅定的目標之後,風華忌又跳入水中,與一塊石頭僵持起來。
他這個人,對異寶沒什麼追求,對什麼靈丹妙藥也是一樣。
成仙一途,他只堅信勤修苦練。
鬼祖之心如果不是與南靈歌有著密切的聯絡,他連好奇心都不會有。
所以面對鬼祖之心的反抗時,他便沒有全力以赴的念頭。
不過現下既是有了理由,他便有著超乎尋常的恆心。
接觸到鬼祖之心,紛雜而又模糊的影像便隨之而來。
這回他不再試圖抵抗,也不再試圖去捕捉,任那些亂七八糟的影像在腦海中穿梭往來。
赤淆再一次來到南謠時,便被困在了霧煞之中。
不管他怎麼叫罵,也沒人出來與他打架或是將他放出來。
只有那張大白臉一直繞著他獰笑連連。
一日、兩日、七日、半個月……赤淆在霧煞陣中足足被困了一個月,一臉疲憊的風華忌才散了霧煞將他放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