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緊接著的行為更是丟人,鄉野孩子也不至於像她那般打滾撒潑。
忙碌著對付走屍的雞肋弟子們抽空瞥出一眼,隨即便滿眼嫌棄的轉了眼。
南靈歌才不在乎別人的眼光,也沒想著真的能害死遊多多,而是直接滾到了被鎮住的屍堆後面。
被鎮住的走屍僵僵的站著,整齊的排成了一排。
當初南謠那位仙尊之所以用陣法鎮住了這裡,便表明了不願斬草除根,所以每一次弟子們的清理也都是點到為止。
譬如說打散惡魂身上的惡氣和走屍體內的怨氣,讓它們繼續在小戽山裡停留著,不定時的再亂上一場。
南靈歌就蹲在被鎮住的走屍後方,一邊聞著沖天的臭氣,一邊透過走屍青紫腐爛的肌膚向外望。
這一望忽的對上了一雙寒凜凜的眼。
真的只有一雙眼,還是一閃便逝,出現的地方詭異至極。
她蹲著,那雙眼就出現在不遠的地方,與她目光平平相對。
那一眼寒光凜凜,透著無盡的……憎厭之意。
憎厭?
她做了什麼事值得人如此憎厭了?
就連恨他至極的遊多多,對她的憎厭也沒有如此嚴重。
那雙眼一閃即逝,卻令她從骨子裡發冷,連魂魄都抖了三抖。
莫明的,她便知道了那是一雙男人的眼。
莫明的,她便知道自己怕他。
從骨子裡,從靈魂裡怕。
可是為什麼呢?
她又沒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也沒虧了誰欠了誰的,為什麼要怕?..
這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南靈歌心裡抓狂,脊背發涼,先前報復了遊多多的喜悅之情瞬間消失,又變成了憂心忡忡。
不過等到收隊回山時看到遊多多時,南靈歌心情又變得美好起來。
遊多多傷的不輕,一身血跡斑斑,披頭散髮像個怨鬼似的瞪著她。
南靈歌回了個甜笑,差點將遊多多氣暈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