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帝魔。”
“再次?”
剎那厭惡的說道。每次在城外過夜,我都感覺自己遇到了惡魔。事實上並非如此(我剛離開都城就遭到襲擊),一定是因為我與帝魔的數次戰鬥已經深深地烙在了我的記憶中。與皇帝的戰鬥都令人難忘。
被召喚到這個世界後的第一場戰鬥是對陣帝魔布萊克,接下來的戰鬥是在王都。然後就是我們被迫與蘭金聯手的戰鬥。剎那能夠將一切都清晰地浮現在腦海中。
蘭金驚訝的說道。
“夜晚,是帝魔的世界,你難道不知道,夜間出城,就等於流浪尋死地嗎?”
“我從來沒有聽說過。”
剎那立刻反駁道。事實上,確實如此。剎那對這個世界的狀況瞭解不多。確實我沒有時間學習,但也沒有人教我。首先,他隱藏了自己的身份。我不明白情況。不可能就說自己是從異世界召喚來的吧。塞圖納並沒有特別深思熟慮,但他確實考慮過,也很小心自己的言行。
由於他隱瞞了自己是異世界人類的事實,所以無法向他詢問帝魔的存在和生態,而這些在這個世界都是常識。
“那請記住,五百多年來,瓦格蘭一直患有一種叫做帝魔的疾病,晚上離開人類村落被視為禁忌。當然,如果他們懷裡有記憶,那就另當別論了。”軍隊這樣的群體行動是個例外。不過,不知道為什麼,他似乎把他們視為敵人並憎恨他們。 ”
剎那聽著朗肯細心的解釋,偷偷坐了起來。我*索了一下,找到了本該放在手邊的劍,握住了劍柄。怪物在他的腦海中翻騰。一種非人類異常現象,發出刺痛神經的奇怪聲音,傳播敵意和殺意。
如果真如蘭金所說,帝魔正在接近這輛馬車,那麼我們就必須做好戰鬥準備了。我不能讓艾默裡恩和羅克薩莉亞受傷,最重要的是我必須保護拉克薩斯。在這群難以形容的人中,只有拉克薩斯和司機奧裡森是有常識的人。
蘭金在人類形態下可以說本身就是瘋狂,龍格的輕盈不可信,他的真實身份無法掌握。蘭金似乎信任他,但其原因卻很難理解。
“狗永遠不會背叛”
這就是為什麼我不介意相信你。
這是剎那無法理解的邏輯,但這並不意味著他否認了龍宮的一切。多虧他跟著我們,我們才能夠很快逃離雷康達爾。我只是很感激Ryug移動了馬車。
然而,僅此而已。
你不能僅僅透過這樣做就相信它。
(對我來說不也一樣嗎?)
他自嘲冷笑。
雖然在巴爾薩爾平原的戰鬥中發揮了積極的作用,但除此之外也只是對王都造成了損害。他召喚了阿茲瑪莉亞,與她召喚的帝國惡魔的戰鬥在這座城市留下了印記。這還不是全部。阿茲瑪利亞的紀念品讓剎那在甘迪亞的地位岌岌可危。
據透露,它和帝魔一樣,都是從異世界召喚出來的存在。儘管他們看起來和伊爾斯谷的人一樣,但既然他們被告知他們的真實身份來自另一個世界,那麼在甘迪亞沒有剎那的位置也就不足為奇了。
如果萊昂安多沒有向她伸出援手,剎那根本不知道自己會面臨什麼。
(陛下需要我)
也許他只是想要黑槍的力量。
或許,這只是讓甘迪亞小國變得更加強大的要素之一。
也許他們只是想利用現有的資源。
那沒關係。
他需要它。有一個地方值得去。有和平。這比孤獨更好。沒有必要比較。
至少,雷昂安德似乎並不認為剎那與帝魔是同一品質。他全神貫注地聽著剎那的故事,直到最後,臉上露出慈祥的表情。
然後,他將剎那抱了起來。
(這是正確的)
塞圖納用盡全身的力氣握住劍柄。我們必須滿足陛下的期望。值得信賴。這樣你就不必失去你的位置。
“那麼,我們該怎麼辦呢?”
“當然,我會把他們全部踢開,否則的話,我的目的就達不到了。”
黑暗中,蘭金的眼眸中彷彿閃過一道暗淡的光芒。與此同時,剎那的腦海中浮現出蘭金的笑容。笑容看似瘋狂,卻從未失去理智。
剎那咬牙切齒,意識到自己對腦海中想象的男人的笑容感到了一種說不上恐懼也說不上憤怒的感覺。無法原諒的感覺仍然在我的腦海深處悶燒,任何微不足道的事情都可能點燃它。火一旦點燃,瞬間就變成熊熊烈火,熊熊燃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