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上並提高戰果的東西就可以了。你所要做的就是成為鬥爭的化身,在戰場上傳播死亡和恐懼。
這就是萊昂甘多希望他扮演的角色。
這次任務只是為此目的做的準備。登上舞臺,在戰場上釋放自己的憤怒,對他來說就像是一種儀式。
如今,雷雨之中,無數士兵倒在地上,鮮血滾滾,彷彿要被獻上祭壇。犧牲聶而那個揮舞著漆黑之槍繼續殺戮的少年,或許就是進行瘋狂儀式的被詛咒的祭司。
蘭金和他的朋友們別無選擇,只能在路邊等待,直到詛咒儀式完成。部分原因是他覺得不需要支援,部分原因是他可能會妨礙剎那。偶爾也有人向蘭金和拉克薩斯射箭,但大多數時候都被剎那的超凡反應化解,弓箭手們也瞬間死亡。
“這到底是什麼……?”
直到一切都結束了,周圍已經堆滿了屍體之後,Ryug才憑空出現,茫然問道。所有守候在北門周圍計程車兵,都被剎那和黑槍打散,化為無聲無息的肉塊。鎧甲和頭盔在那槍面前毫無用處,如同紙片一般被撕碎,帶著鮮血埋在了地上。很多屍體。就連“可怕”這個詞也顯得不冷不熱。
我不知道站在令人窒息的血腥味中央的男孩此刻在想什麼。
蘭金突然開始關心這樣的事情。
“嗯,無所謂了,我已經擺脫了那個困境,就說這樣吧。”
Ryug回頭看著Rex的眼睛,平靜地回答道。篷車內,空氣中瀰漫著冰冷的黑暗,彷彿連空氣都凝固了。他們之所以不開燈,是因為害怕扎爾萬的追趕者。儘管我們成功逃離了雷孔達,但很難想象扎爾萬人會忽視我們。至少,他們可能會做點什麼,派出一定數量的人去追擊。
雨似乎快要停了。轟鳴在羅格納天地間的雷霆已經聽不見了,原本猛烈擊打大地、刻下刺耳旋律的雨聲,此刻也變成了溫柔的音調。風也很溫柔。這種情況比冒著大雨奔跑要好得多。
馬車正在駛離高速公路。沒有什麼比沿著雷孔代爾北門的道路走更愚蠢的了。這就像要求你的追擊者從背後攻擊你一樣。當然,僅僅因為你偏離了高速公路並不意味著你就安全了,但幸運的是,這個世界被無知的黑暗所統治,在那裡你甚至看不到月光。只要埃梅里恩和羅克薩莉亞繼續跑,被追擊者抓住的機會就微乎其微。
車廂內一片沉靜。
Ryug認為他的回答可能有問題,但他改變了主意,認為這可能只是一個誤會。可能是因為雷克斯沉默了。我想這並不是說他們被忽視了。
篷車的內部並不小,但光是容納五個人,四個成年人和一個年輕人,就已經佔用了大部分空間,因為需要空間來存放食物、武器、盔甲和其他物品,無可避免地感覺比必要的更擁擠。不過,自從其中一位大人奧裡森·巴納克作為馬車伕離開這裡後,這裡就相應變得更寬了。
不過,他之所以會感到如此侷促,可能就是因為這種無處可逃的沉默。雷克斯並不孤單地保持著沉默。該隱靠在行李上,閉目養神,而涅威則坐在馬車的一角,握著劍柄,凝視著虛空。他的相貌很不尋常,眼睛裡依然閃爍著尋找獵物的猛獸般的光芒,傻乎乎地靠近卻連眼神交流都不肯。
這可能也是真的。
Ryug 明白這一點,就好像這是別人的問題一樣。
這一切都是他安排的。我不可能是個正常人毫無疑問,這是一種即使處於理智與瘋狂的邊緣,他仍能保持理性的情況。
他們將無數敵軍驅散如塵,屠殺殆盡。擁有壓倒性的力量。暴力。這是一種如此殘酷的行為,即使回憶起它也會感到痛苦。在它面前,除了喪命,沒有人能做任何事。扎瓦恩的人馬在數量上明顯佔據優勢,他們快速而準確的協同攻擊,格雷-巴爾澤格旗下的精銳,眨眼間就能擊敗任何普通戰士。然而,當蓋子開啟時,被殺的卻是扎爾萬計程車兵,而涅威卻沒有受到一絲擦傷。看起來體力和精神都被極大地浪費了,但即便如此,這也是一個極其瘋狂的故事。
當Ryug看到站在無數屍體中間的一個名叫Niewe的男孩的可怕身影時,他發現自己感到一種無法用恐懼或情感來形容的**,同時他想起了該隱的話。
“但是,一旦你瞭解了它的力量,你就會改變主意。”
事實上,Ryug 不得不改變對 Niewe 的看法。他並不是戰鬥新手。那一次我能夠抵擋住Ryug的突然襲擊並不是偶然,我想可以肯定地說,我之所以假裝業餘是為了測試自己的能力。這麼一想,達涅在那之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