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曼雯不高興地板著臉:“你說誰賊喊捉賊呢?”
她總感覺江璐思這是在內涵她。
江璐思冷笑一聲,對上她的眼:“誰盜取了這幅畫作,誰就是賊了!”
寧曼雯嗤笑:“你說的不就是你自己嗎?”
圍觀的同事紛紛附和。
他們自然是站在組長寧曼雯這邊的。
“我給大家看一段影片!”
江璐思不緊不慢地拿出手機,點選播放。
這是一段錄影。
裡面清楚地記錄了寧曼雯在畫展結束後又進去了,然後鬼鬼祟祟地偷拿了一副畫作出來。
只是那幅畫被寧曼雯包裝好,抱在懷裡,看不清楚到底是哪幅畫作。
江璐思點選暫停,把畫面放大給大家看。
寧曼雯抱著那幅畫,漏出來的一角剛好是作者署名。
正是失竊的那副畫作末日玫瑰作者的名字。
真相大白。
真正偷盜了這幅畫作的人,就是寧曼雯。
辦公室裡的人全都沉默了。
大家不約而同地用異樣的眼神,看向寧曼雯。
“你們都用那種眼神看我幹什麼?誰知道她這個影片是從哪個不正規渠道弄來,故意陷害我的?”寧曼雯試圖狡辯。
“你不是以為美術館只有館內監控,沒有館外監控吧?”江璐思冷冷地反問。
寧曼雯臉色一變。
江璐思毫不留情地揭穿她:“你是很聰明,收買了館內的工作人員,把那天館內的監控弄壞了,拍不到你偷竊的畫面,但是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除了館外的監控記錄了你那天重返美術館的身影,美術館的工作人員也可以證明你事後問他們借了鑰匙,以自己手機丟在館內,在畫展結束後重新返回去取‘手機’,順帶偷盜了這副畫作。”
眼下人證物證俱在。
已經坐實寧曼雯偷盜這幅畫的事實。
可她仍不死心。
“笑話,那天畫展明明展出了那麼多副畫作,我為什麼偏偏偷盜這副?”
江璐思眯了眯眼:“如果只是求財,自然是不可能!可若是為了嫁禍於人,那就不一定了。”
寧曼雯瞪她:“你是說,我為了嫁禍於你,故意偷盜了這幅畫作?”
江璐思聳肩:“這是你自己親口承認了?”
寧曼雯氣結:“我什麼時候承認了?”
她仍想做垂死掙扎。
可她們身旁的那些同事們,此刻無一不認定了事實。
誰都不敢再幫寧曼雯,再像以前那樣替她說話了。
畢竟這可是盜竊,若是報警的話,是要坐牢的。
“本來我是想將證據直接交給警察的,不過你是亞菲的人,這次畫展又是亞菲舉辦的,所以我已經把影片轉發給了donna,你還是等待公司處理吧。”
江璐思深看了她一眼,冷淡道。
寧曼雯整張臉都變了。
後退兩步,差點摔倒。
下午公司群裡就公開了對寧曼雯這次的處理意見。
只是將她調去國外分公司。
這已經是最輕的處罰了。
寧曼雯畢竟是donna親手帶出來的。
donna自然不捨得把她交給警察依法查辦。
只是她收拾東西離開前,特別約了江璐思在公司對面的咖啡廳見面。
“你知道donna為什麼沒有報警,只是把我調去國外?”寧曼雯靠坐在椅背上,冷冷地看著她問。
“因為你是donna的人?”江璐思在她面前的椅子上坐下。
寧曼雯湊近她:“當然是因為整件事從頭到尾都是donna指使的?”
江璐思倏然一驚:“你說什麼?”
寧曼雯笑:“是不是很驚訝,為什麼donna會指使我偷自己公司舉辦畫展的畫作?”
江璐思臉上寫滿了疑問。
寧曼雯目光一深:“當然是為了引你入局了。”
江璐思:“?”
寧曼雯饒有深意地提醒:“你應該還不知道,戰時耀同父異母的妹妹戰妮莎已經醒了吧?donna特別厭惡這個戰妮莎,以後就要靠你幫她,把戰時耀搶回來了。”
而她則是在她跟戰妮莎鬥得兩敗俱傷之後,再重新出場坐收這個漁翁之利。
儘管這一次她暫時輸給江璐思,要離開亞菲,但從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