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的那麼好’,小姑娘說了兩次,鬱寒深敏銳地洞察到這句話的深意。
隨即想起鄧老說的,小姑娘曾經經歷過精神崩潰和身體虐待,第一次遇到她,她用那樣清冷淡漠的神情撿地上的食物。
鬱寒深不知道她究竟經歷了什麼,才會造成現在這樣沉默寡言的性格,但也知道那一定不是什麼愉快的過去。
又想到小姑娘休學過四年,是在那四年裡發生了令她無法面對的事情嗎?
想明白這點,鬱寒深的眼底流露出疼惜。
意識到懷中的女孩在低聲抽泣,鬱寒深放開了她,彎下身軀,捧起小姑娘梨花帶雨的小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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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拒絕我,就是因為這個?”鬱寒深的拇指輕輕擦去司桐的眼淚。
“實在說不出口,就不要說了。”
男人語氣沉緩:“我不管你過去經歷過什麼,我要的是你的現在跟未來,你的過去不會影響你在我心中的分量,現在不會,將來也不會。”
擦完小姑娘臉上的淚,鬱寒深重新將人納入懷中,臂膀遒勁有力地緊緊抱住她。
“過去的已經過去,不要讓過去的事困住現在的你。”
男人話語穩重,帶著諄諄教導的意味。
司桐沉默。
她的雙手插在鬱寒深的大衣裡面,在男人腰後握緊。
臉頰貼著他的胸口,耳邊,是沉穩有力的心跳,終日惶惶的心猶如被打撈上岸的浮萍,有了足履實地的安全感。
好一會兒。
她抬起臉,仰視鬱寒深威嚴俊美的臉,“可是,我還沒告訴您是什麼事,如果是很糟糕很糟糕的事呢?”
“再糟糕也沒有你跟我劃清界限糟糕。”
“您不想知道嗎?”
“想知道。”鬱寒深實話實說,“等以後你能坦然面對過去,提及時不再哭鼻子,到時候鬱某洗耳恭聽。”
司桐從男人的語氣裡聽出了尊重和愛護。
心底生出難言的情緒,這種情緒叫她整顆心彷彿盛滿鮮花。
說到哭鼻子,她後知後覺生出些難為情。
尤其是看見鬱寒深胸口的菸灰色襯衫布料溼了一片,臉上有點燙。
抬手撫了撫溼處,小聲道:“抱歉,我……一時沒控制住。”
鬱寒深捉住女孩的小手,用力按在自己的胸膛上,另一隻手摟著她的細腰,“司同學準備怎麼賠償我的衣服?”
硬邦邦的肌肉觸感隔著薄薄的布料傳遞過來,司桐臉上更燙,想收回手,卻被鬱寒深更用力地按住。
輕抿了下唇瓣,她問:“您想讓我怎麼賠償?”
“明天中午陪我吃飯。”
司桐沒有拒絕。
鬱寒深靜靜地俯視小姑娘因為動情模樣,心頭微動,把人摟得更緊一點。
不過也沒抱多久。
畢竟在校門口,雖然此時沒什麼人,礙於司桐的身份,鬱寒深還是主動放開了她。
彎腰撿起掉在兩人腳邊的帆布包,拍了拍上面的灰遞給司桐。
“回去早點睡。”他再次叮囑。
鬱寒深雙手插兜站在邁巴赫旁,目送小姑娘走進十中大門,等她的身影消失,垂眼看了看胸前的淚痕,眼底的笑意漸漸消失。
坐進車裡,重新點了支菸,抽了幾口,取過放在中央扶手上的黑色手機,撥出一個號。
很快,那邊接聽。
“給我查個人。”鬱寒深夾煙的手探出車外,靠著椅背,深眸半瞌,漫不經心輕點菸身。
但這份漫不經心中,透露出一股司桐沒有見過的狠厲。
伴著菸灰紛紛揚揚,手裡聽筒裡傳出一道畢恭畢敬的粗啞男聲:“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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