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九百多住戶,物業費全湊齊一年也不過八十幾萬,一出手就捐一百萬,只提了個裝監控的要求,不是吃飽了撐的是什麼?
宋海搖頭,“具體的不清楚,好像是外地來的大老闆。”
宋奶奶嘖了嘖嘴,“這外地老闆挺閒啊。”
司桐垂著眸,視線落在筆記本上,卻一個字都看不進去。
心跳莫名加快,耳邊彷彿只剩下自己的心跳聲。
想起昨夜凌晨出現的男人,會是鬱寒深嗎?
那個男人,不動聲色間,已經將事情做到這麼周全的地步了麼。
下午三點左右,監控安裝到司桐家所在的這棟樓,十幾個安裝工人幹得熱火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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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鄰居見此,笑著搭話:“這大過年不休息出來幹活,你們挺辛苦啊。”
其中一個工人笑呵呵的,“有人加錢找我們幹活,別說過年,就是半夜三更的也得爬起來賺錢啊。”
另一人道:“聽說你們小區前兩天丟了個孩子,丟孩子的那家挺有錢吧?用的都是最好的監控設施,光這攝像頭就一萬塊一個。”
他們以為是丟孩子的那家出錢裝的監控。
鄰居朝司桐家看了一眼,“不啊,李老太家條件挺困難的。”
司桐在屋子裡,聽見外面鄰居大爺和安裝工人的話,眸光閃爍。
……
鬱寒深中午確實有個重要飯局。
他離開司桐家的小區,連夜又回了南城。
他這兩天都待在南城,南城是本省的省會城市,本省的重要機關和領導都在南城。
幾乎一夜未眠,他回酒店睡了一覺,十點多起來洗漱收拾自己,十一點半抵達和省領導約好的酒店包廂。
他到的時候,包廂裡的圓桌已經坐滿了人,排場很大。
看見他,為首的中年男人立馬站起身,“鬱總,久仰久仰,以前經常聽季老說起你,今日一見,果然卓爾不群。”
聽到對方恭維的話,鬱寒深淡淡微笑,從容與對方握手:“韓書\記,幸會。”
韓立群作為省裡一把手,面對年紀比自己小很多的鬱寒深,臉上卻是一派謙遜與恭敬。
相比於他的謹小慎微,鬱寒深不管是氣場還是積威,都更像個領導者。
桌上其他人都是省裡的各位領導,鬱寒深端起酒杯,與韓立群碰杯,動作瀟灑穩重。
“這次多虧韓書\記幫忙,這份恩情,鬱某銘記在心,日後有用得上鬱某的地方,韓書\記儘管開口。”
一番話,說得韓立群喜上眉梢。
海城首富的人情,可不是一般的大。
最主要的是,鬱寒深背後還有京城季家,季家在京城的勢力滲透軍政兩界,尤其兩位季老,分別在軍、政兩\委擔任要職。
韓立群曾經在季老手底下待過,可以說他有今天,是季老一手提拔,以後要想更上一層,也少不得季老的提攜。
兩位季老是鬱寒深的兩個舅舅。
思及此,韓立群連忙道:“我也沒做什麼,找人所耗費的資金,也是鬱總你自己出的,我呀,就動動嘴皮子。”
鬱寒深輕笑:“那也是韓書\記的嘴皮子,別人的,可沒這麼大威力。”
官場互捧那套,鬱寒深信手拈來,說得韓立群心花怒放,“鬱總這是在取笑我。”
邊吃邊聊,酒過三巡,鬱寒深看了下時間,兩點多。
想到與小姑娘的約定,他主動結束飯局。
韓立群一行人把鬱寒深送上車,姿態恭敬客氣。
等邁巴赫開走,韓立群身後一人問:“韓書\記,鬱總之前說要給我們單位捐資,您為什麼不同意啊?”
海城首富啊,為了找個人,直接幾十個億打到桐城財政上,輕鬆得像吃飯喝水。
給一個小縣城打款都這麼大手筆,那給省單位捐資,至少得上百億。
不懂韓書\記為什麼給婉拒了。
韓立群笑得別有深意,眼底閃爍精光:“你啊,目光放長遠一點,海城首富的人情,不比那百來個億值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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