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見面,鬱寒深都或多或少地幫過她。
“喂。”鬱寒深低沉磁性的嗓音忽地傳來。
司桐從胡思亂想中抽回思緒,耳邊,男人又開腔:“事情解決了?”
不知道是不是夜深人靜的緣故,鬱寒深的聲音聽起來格外厚實穩重,有股安定人心的魔力,讓她被今晚的事弄得七上八下的心慢慢安定下來。
剛才那份莫名其妙的緊張忐忑也淡了不少。
“解決了。”她緩緩開口,頓了頓,她說:“謝謝您。”
“不必客氣。”鬱寒深道。
“錢我會還給您,不過要給我一點時間,我可以先給您打欠條,利息……按銀行定期利率,您看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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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聽在鬱寒深耳朵裡,頗有點跟他劃清界限的意思。
他沒說話。
一陣沉默。
沉默間,司桐走出銀行自助廳,外面的雨還在下,雨聲很大。
司桐察覺到鬱寒深的態度忽地冷淡起來,怔了怔,疑心是不是自己哪句話說錯了。
這時,一輛大貨車從銀行門口駛過去,司機按了下喇叭。
貨車的喇叭聲很大,司桐被驚得心口一跳。
鬱寒深的聲音立刻響起:“你在外面?”
不等司桐回答,他又說:“告訴我地址。”
司桐意識到他什麼意思,本能地拒絕:“我打車回去就行了。”
“不是說要給我打借條?”鬱寒深雲淡風輕地開腔:“既然要打欠條,現在就打。”
“地址。”淡淡的語氣,卻不容拒絕。
司桐微微垂眸,沉默片刻,把地址告訴了鬱寒深。
收起手機,她站在銀行自助廳外面等,夜裡溫度本來就低,又下著雨,更低了。
司桐身上幾乎被雨淋透,風一吹,鼻尖一癢,沒忍住打了個噴嚏。
明天估計要感冒。
大約二十幾分鍾,熟悉的邁巴赫停在她腳邊。
是鬱寒深開車,司桐沒有坐副駕駛,雖然坐在後座,有把鬱寒深當司機的嫌疑,但她還是坐在了後面。
副駕駛附帶某些微妙的屬性,很多女孩子:()拒嫁豪門,首富小叔哄著我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