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安旭心疼她,這段時間對她格外疼愛。
晚上好好伺候了秦安旭一番,第二天,她就把錢打給了趙鬥淳。
不過她留了個心眼,找中間機構倒了幾次手,才打到趙鬥淳的賬戶,省得留下什麼把柄。
本以為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
可就在韓靈麗把錢打給趙鬥淳的當天晚上,鬱寒深找上了門。
接到鬱寒深助理的電話,韓靈麗以為自己聽錯了。
再三確認:“鬱總約我去海城大酒店?”
“是的秦夫人,七點半,請您務必準時抵達。”助理的語氣公事公辦。
說完,就掛了電話。
韓靈麗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去年她搭上林仙兒,給林仙兒送了近百萬的禮,可卻遲遲得不到回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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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電話過去,林仙兒只道:“不是我不幫你,鬱總的事也不是我能左右的,我只能多在他面前提提秦總,至於鬱總聽不聽,我也沒辦法。”
林仙兒說的有道理,鬱寒深那人,心機深重,難搞得很,怎麼可能會被一個女人拿捏。
現在,鬱寒深居然要親自見她,她猜測應該是林仙兒的枕邊風終於起了作用。
韓靈麗懷著激動又興奮的心情去了海城大酒店,她沒有告訴秦安旭,想著談成了煌盛和鼎峰的合作,給他一個驚醒。
到的時候剛七點,等了半個小時,鬱寒深準時現身。
“鬱總。”面對鬱寒深,韓靈麗始終做不到坦然,有點緊張,手腳都不知道往哪兒放。
“坐。”鬱寒深淡淡開口,邊說,邊拉開就近的椅子坐下,一言一行,都是領導者的沉穩氣度。
“一直想找機會請秦夫人吃個便飯,實在是鬱某太忙,抽不開身,今日正好有空,多謝秦夫人賞光。”
鬱寒深倒了杯茶遞到韓靈麗手邊,駕輕就熟地說著客套話。
韓靈麗被他這般以禮相待,簡直受寵若驚,興奮得兩眼冒光。
“我和老秦也一直想請鬱總您吃飯,一直也不得機會,您肯見我,是我的榮幸……”
一頓飯,相談甚歡。
甚至韓靈麗提起煌盛與鼎峰的合作,鬱寒深也並未反對。
韓靈麗越來越興奮。
就在她以為秦家終於抱上鬱寒深的大腿,鬱寒深忽然問她:“為什麼指使趙鬥淳在鬱家壽宴上鬧事?”
“……”話題跳轉太快,韓靈麗一時沒反應過來。
好一會兒,她猛然一陣手腳發涼,“鬱、鬱總,您什麼意思?我不明白。”
鬱寒深沒說話,只是抬了下手。
一直站在他身後的目露兇光的男人上前,開啟手機,播放一段錄音:
“啊!我說!我說我說!是韓靈麗,是她指使我這麼幹的!”
趙鬥淳的聲音。
韓靈麗臉色瞬間慘白。
鬱寒深不緊不慢抽著煙,神色平靜至極。
“這段錄音我昨晚就聽到了,想了一天一夜,實在想不明白一位母親,為什麼會這麼作賤自己的孩子,所以特來問問秦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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